齊有些迫切了:“皇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過了這麼多天了,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這可是耽誤功夫了。”
“誰說不是呢,可恨那歐陽月懷有身孕,總是出狀況,這我又有什麼辦法!”姜萱恨恨的道。
姜齊沉著眉頭道:“可以確定那歐陽月確實是出於有事嗎?”
“我本來也不信,可是找人看過了,那歐陽月身子弱,在將軍府的時候又受過重傷,所以比一般的孕婦反應更強烈一些,之前那百里辰不放心,總留在辰王府裡照顧,連早朝都是能不上就不上,聽說這歐陽月總是待在屋子裡,除了必要的閒聊兩圈陪冷採文說話便不怎麼動作,這孩子能不能順力生下來都是個問題呢。或許她真有那個心,不過本身也確實是有問題。”姜萱哼了哼道。
姜齊眸子卻是一凝:“這件事宜早不宜晚,若是被人發現什麼的話,對我們大大的不利,不論如何明天你一定要跟著去將軍府,一定要探明白了。”
姜萱卻是輕哼一聲:“要我說那將軍府也未得就知道些什麼,若說這玉佩真的十分重要,那冷雨燕當初分明也是利用歐陽志德,這東西豈會交到他手中呢。”
姜齊搖頭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件東西我們勢在必得。”
姜萱沉默了一下:“大皇兄,這玉佩到底事關什麼,這話我早想問了,還忘大皇兄說與我聽,我這好奇心一起,不弄個清楚,實在難以入眠。”
姜齊抿著唇,不太願意解釋,但見姜萱已揪著手帕若無其事,心知這皇妹十分聰明,她若是想借此拿捏,他也是沒有辦法的,更何況至少他們是一條心,便道:“這件事我知道的並不十分清楚,父皇當時也只是含糊其詞,我一想深問父皇便不說了,我只能說這玉佩是關一國盛亡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
“一國盛亡?!”姜萱一愣,最後不禁嗤笑起來:“父皇也真是的,未免太過迷信這些了,不過一塊小小的玉佩怎麼是能起到定乾坤關健的,真是痴人說夢呢。我大乾國力昌盛,父皇仁智,百姓也很力強,照這麼說豈不是大周,或者像苗疆黑齒那樣的小國家,得了這塊玉佩也能有力挽狂瀾的作用嗎?這怎麼可能,他們與大乾相差太多了。”
姜齊卻是異常認真道:“皇妹,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任何影響到大乾百年大計的,那都是要剷除的,這東西必要我們大乾得到才行。”見姜萱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姜齊說道,“皇妹不信,可你有想過那苗疆聖王為何突然出現在大周嗎,這苗疆聖王故來十分神秘,便連苗疆王一輩子見面的次數都很有限,甚至有的苗疆王甚至從登陸到退位駕崩都沒見過苗疆聖王,而苗疆聖王出現時總是一副詭譎莫測的樣子,而且都顯得十分年輕,甚至讓人來已經等那苗疆聖王是不是掌握了什麼長生不老的秘術與丹藥,能讓他們長生不老,這些都無證據可以說明,這種人為何會這麼在意琅琊大陸第一美人的比賽嗎?只是閒著無聊嗎,這理由或許可以,但有些牽強,就算上一次只是無聊,那這一次呢自己帶著一隊人便來了,實在大膽的可以,而且擺明了是衝著大周朝來的,我不得不懷疑,他其實也知道這塊玉佩的出處,這一次他的目的就是與我們搶奪玉佩。”
姜萱聽著面色卻是大變,原本不以為意的表情也收回來了。不論她信多少這玉佩能改變國數,但是照姜齊的說法,既然苗疆聖王也這麼在意,那這件事她必要在前面辦好了,絕不能有什麼錯漏。就算只是迷信也好,這玉佩也不能讓他們以外的人得到。
“皇兄,我明白了,你大可放心,這玉佩我一定會得到了,明天說什麼我也會壓著歐陽月前去將軍府問清楚的。”
第二天姜萱自然還是如約而至,這一天歐陽月卻已早早等在門口了,百里辰陪在左右黑著臉,不斷的為歐陽月拉扯著狐裘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