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已經習慣xìng的用雙手擋住了臉,可劉英楠留下了幾個大特寫。
他這才回過神,鬱悶的吼叫道:“冤枉啊,我啥也沒幹,我是來找工作的,我冤枉,不信你們問這位大姐。”
jǐng察哪裡會聽他的鬼話,兩個jǐng察押解著他,其中一個道:“少廢話,你聽說過站街女招聘打工仔的嗎?”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還以為是工地招工辦事處呢!”劉英楠一邊掙扎一邊胡扯。
jǐng察直接道:“有什麼話回局裡說吧。”
說完,推著劉英楠就往外走,劉英楠憤怒的吼叫著:“冤枉,我是冤枉的,捉賊拿贓,捉jiān捉雙,我們兩個穿戴整齊,還相距著一段距離,完全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你們不能冤枉好人,我可是市電視臺的特邀記者,我會把這件事兒報道出來的。”
說了半天這句話最管用,一聽‘記者’二字,身後jǐng察頓時一頓,下意識就要放手,而且,正如劉英楠所說,他們倆人穿戴整齊,剛才從進門,為什麼會有攝影攝像,就是為了拍到第一手捉jiān在床的資料作為切實證據,可劉英楠二人並沒有如此,最起碼不能證明劉英楠是piáo*客。
“先帶走。”就在那兩個jǐng察由於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兩個jǐng察立刻重新押解劉英楠。
這是一次很大規模的行動,有啥事兒都得想抓了人回去再說,我朝的風格一項都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劉英楠索xìng也不叫嚷了,不然反倒會引人注意,被jǐng察押解著出了門,對面小餐館裡的老闆娘一見到頓時大驚道:“哎,這不是剛才那個在咱這踩點的便衣jǐng察嗎,怎麼他也被抓了?”
旁邊餐館老闆道:“你懂什麼,人家這叫臥底,敵人不知道,自己人也不知道,只有最高層的領導才知道他的身份,這樣才逼真,不容易被拆穿嘛。”
老闆娘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劉英楠卻鬱悶了,剛一出門,看到眼前的場面,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倆嘴巴,懲罰自己這張烏鴉嘴。
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人,各sè制服,朝廷相關部門的人員幾乎都到齊了,就像劉英楠所說,當真是一場多部門聯合大規模行動。
不僅是他們,旁邊的小棚子都被連窩端了,女人們顯得很輕鬆,並不是很在意,最多罰款遣返,可那些工友卻嚇得半死,一個個抱著臉,沒臉見人的摸樣。
現場除了有jǐng方採證的攝影機之外,還有很多記者,一起見證官方這次大規模的行動,藉助媒體傳達給本地百姓,讓他們知道衙門在行動。
劉英楠一眼就看到了衝在第一線的洪霞,作為本市電視臺的一線記者,必然會出現她的身影,此時她正指揮著攝影誰往前衝,如果能拍到捉jiān在床,光溜溜的畫面就更有新聞價值了。
在這地方,肯定不會讓洪霞失望,除了劉英楠二人穿戴整齊外,其他房間被揪出來的人,全都衣冠不整,最好的也在忙著提褲子,赤條條,光溜溜的更是隨處可見。
也正因為如此,洪霞才沒有注意到劉英楠,雖然他身邊有jǐng察,但出了門之後,劉英楠沒有再掙扎,面對媒體鏡頭,jǐng察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也沒有押解他,畢竟這件事情隨時都會引起社會關注,而剛才衝進門,劉英楠和那女人衣冠整齊,相隔甚遠,頂多算是未遂。
此時除了工作人員和媒體外,還有周邊很多工友在此圍觀,將此地圍得水洩不通,人們表情各異,有的在慶幸自己沒有被抓到,有的在為朋友惋惜,有的在後怕……
儲存了證據之後,那些光溜溜的人們被塞進了jǐng車中,劉英楠也不例外,車上有兩個jǐng員,面容冷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