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兒!”
裴淵忙跑上前將喬子溪攙扶起來,可卻在看到喬子溪抬頭時的目光後,不由愣了愣。
目光惡毒,猶如毒蛇一般。
與溪兒之前嬌俏單純的模樣截然相反。
喬子溪見裴淵看她,忙收起惡毒的眼神,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
被蘇穆兮扇巴掌時,之前戴在臉上的面紗已然掉落,如今這張嬌俏可愛的臉蛋,配上這一副委屈的神色,大多數的男人見了,都會憐香惜玉。
更何況是裴淵了。
“裴公子,我膝蓋好疼,臉也好疼~~”
喬子溪泫然欲泣,這讓裴淵顧不得其他,彎腰伸手,直接將喬子溪打橫抱起,準備將人送上馬車。
蘇穆兮見狀,冷聲說道:“喬子溪,我之前並不是說著玩的,你若是再敢前來招惹我,我定會讓你那光滑的臉蛋爛得徹底!同樣,若是讓我看到你在外作惡,我也定不會饒你!”
裴淵沒想到蘇穆兮說出如此囂張的話,周圍的百姓非但沒有譴責,反倒是紛紛叫好起來。
“要我說,這次都算是輕饒了她!就應該打斷她的四肢!”
“沒錯!不僅要打斷她的四肢,還要弄花她的臉!”
…
裴淵覺得這幫人都瘋了,明明是蘇穆兮打人在先,可卻如此惡毒的說溪兒。
蘇穆兮到底給這些人下了什麼蠱?!
“蘇穆兮,你當真是囂張至極!面容醜陋,心思還如此歹毒!你給本公子等著,今日本公子定要親自將你告上公堂,看京兆大人會不會秉公處理!”
裴淵厲聲說著,可蘇穆兮面上卻沒有絲毫的懼怕。
反倒是看著喬子溪似笑非笑地說道:“當街打人就要上公堂嗎?那喬小姐一起吧!”
喬子溪眼神閃躲,拉了拉裴淵的衣袖,“裴公子,還是算了吧,哥哥大婚在即,你我二人的婚事又剛定下,還是不要再惹事端的好。”
見裴淵依舊皺著眉,沒有要算了的意思,喬子溪癟了癟嘴,聲音中頓時帶了絲哽咽。
“裴公子,溪兒的膝蓋疼得厲害,你先帶我回家好嗎?”
裴淵見喬子溪這副可憐樣,哪裡還會去想其他,忙柔聲道:“好,我這就送你回府。”
隨即偏頭看向蘇穆兮,立刻換作一副陰冷的模樣,“蘇穆兮,你別太囂張,溪兒心善願意做罷此事,可我卻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今日你對溪兒做下的一切,他日我定當十倍奉還!”
蘇穆兮好笑道:“好啊,就像是裴公子之前說的那般,此乃京城,天子腳下,是有王法的,我倒是要看看裴公子要我怎麼等著!”
“還有,喬小姐願意作罷此事,可曾問過我的意見?”
“既然我沒有打斷喬小姐的四肢,所以安陽侯府欠我的銀子還是要還的!我寬限你兩日,若是不還,不用裴公子去府衙狀告,我定先去狀告!”
說著,蘇穆兮面不改色地扯下腰間的荷包,從裡面抓出幾兩碎銀,以一副施捨的模樣扔到了裴淵的腳邊。
“這有幾兩碎銀,就當是我給喬小姐的醫藥費了。”
“雖說我出手比喬小姐大方了許多,不過喬小姐也不用太過感激,畢竟喬小姐確實是要比乞丐的身份高上一些的!”
喬子溪氣得臉色發白,卻不敢與蘇穆兮理論,抬眸看向裴淵,卻見裴淵正盯著蘇穆兮手中的荷包發呆。
“裴公子?”
喬子溪疑惑出聲,卻聽裴淵對著蘇穆兮冷聲質問:“你怎會偷拿溪兒的荷包!”
蘇穆兮冷笑:“呵!我的荷包何時成了喬子溪的了?況且喬小姐身份高貴,又怎麼會在荷包上繡銅錢草這種圖案。無憑無據,卻理所當然的質問,看來裴公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