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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那儒生冷笑一聲道:“仁王?乃是仁德之賢達,老朽覺現在的仁王,還不見得達到這個標準,何況老朽代表天下獅子之心,仁王雖貴,手握雄兵,難道還能堵天天悠悠之口?只有一群趨炎附勢之徒,看不清形勢在那裡追捧仁王,可悲可嘆。”

“你!好,我倒是想聽聽你的高見。”嶽林雖然怒極,但還是忍了下來。

“本不想與你這糊塗蟲多言,但老朽還是說上一番,你聽好,趙諶乃是太子,久居塞外而不歸,私自將邊軍私吞,雖然抗擊外敵,但將周圍西夏,吐蕃全部推到了敵對一面,再無緩和的可能,我大宋乃是禮儀之幫,如何能行這種蠻夷之事,而且太子成為了朝廷心腹大患,讓皇上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秦鳳軍,而忽視了金人,而那金人,只要我大宋送些錢糧,給些散碎銀兩,他們自然會潰退,但被太子領軍擊潰之後,金人仇恨在心,所以才直取汴京,汴京告破太子有一定責任。”

那儒生語速飛快,字正腔圓,不去說書實在可惜,一番言論只聽得趙諶瞠目結舌。那儒生說得興奮之處,端起桌上酒水,一碗酒水瞬間入肚,儒生看似不勝酒力,臉色微微泛紅接著道:“汴京被圍,身為大宋之太子,不前來救援汴京,而是偏居一偶,只圖自保,讓天下士子沉痛萬分。太子手下之兵,軍紀渙散,常常劫掠周邊百姓,形同土匪,而在作戰上卻毫無是處,接連敗北,太子身為天下士子之首,不顧道德禮法,先賢訓誡。可不聞君子遠庖廚的訓誡,多次為女子熬羹做飯,實在讓天下士子們寒心,太子生活糜爛。多次深入青樓之所,為一歌姬女子而痴迷,不可為天下之表率,太子秉性冷酷。身邊之人多有怨憤,太子…”

“住口!”趙諶拍案而起。

“向你這種只能糟蹋糧食的廢物,應該送上戰場。讓你看看那些捨生忘死的兵士,他們是如何勇敢,趙諶好也罷,壞也罷,是你一個儒生可以私下論斷的嗎?至於趙諶的生活,你有什麼資格來干涉,你在這裡誇誇其談,不過是紅口白牙的張合,卻將別人說得一文不值,向你這種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廢物著實叫人不恥。”趙諶站起來怒斥道。

雖然不知空氣為何物,但那儒生還是被趙諶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趙諶半天說不出話來,忽然雙眼一翻,仰面跌了過去,見儒生倒地,幾個食客紛紛上前想要幫忙,雖然前面一翻言論,他們有的贊同,有的反對,但並不影響他們救人,一個男子摸了摸儒生的脖頸之處,站起來嘆氣道:“已經沒救了,讓衙門處理此事吧。”

“讓開,讓開”。很快一幫衙役從樓下走了上來,看到倒地的儒生,又掃視了周圍眾人,問道:“有人報官,說出了人命,來龍去脈誰能出來說說。”

冷月上前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儒生,猛然喝了一碗酒,然後死了。”

那官差一愣,突然罵道:“你這豎子,敢戲弄本官差,我看你就是兇手,來人給我拿下。”

冷月表情一冷,手上暗器已經蓄勢待發,趙諶一把按住冷月的手道:“此人妄談國事,死得活該,但死者為大,你帶人將其葬了吧。”

那官差再次一愣,今天倒是怪事多多,有人敢戲弄官差,現在這個倒好,直接上來命令起官差來,那官差都在懷疑,今天遇到的都是瘋子,還是自己還在夢中,尚未睡醒,那官差冷聲道:“你是何人,敢在這裡指派本官差。”

趙諶將一塊金色令牌拿出,上面有仁王的印章,做工華貴,十分精細,其實趙諶一路走來,也苦於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扯假聖旨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一直做,一路走來,趙諶秘密行進,倒也不需要證明身份的信物,但在快進入杭州之時,趙諶找到工匠,給予重金打造了這個身份令牌,之所以要給予工匠重金,因為工匠懷疑趙諶等人乃是謀反之人,不過在金錢的誘惑下,還是為趙諶打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