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內心排斥,何況宋欽宗從不認為郭京是個騙子,宋欽宗忽然冷冷道:“郭京乃是上師,自損陽元保我大宋江山,你身為太子,怎可在此妖言惑眾,立刻離去,若再敢胡言定然治你的罪。”
趙諶站起來,勸諫道:“國之將破,如何可以信任妖人之言,這滿朝文武,有幾人真正是在為大宋分憂,皆乃酒囊飯袋之徒。”
趙諶之言讓朝中大臣心生怨恨,但沒人敢出言駁斥趙諶,一人居然上前道:“太子是督促下官等人勤勉為政,乃是鞭策,我等自當向太子殿下學習,更好的為大宋,為天下百姓謀求好的將來。”此人面色恭敬,言辭情真意切,好似真得被趙諶的言語所鞭策,似乎想要重新做人一般,這個不知名的大臣,趙諶並無印象,但趙諶知道這裡的滿朝文官並無大用,皆是損害大宋之蛀蟲,哪裡有改過的可能。
突然一人,此人相貌堂堂,生得十分白淨,嘴上兩縷微須,兩眼炯炯有神,上前對趙諶先是一禮道:“太子久居邊塞之地,為我大宋戍邊守城,實乃勞苦功高,太子殿下怒斥我等,是愛護我等,我等自然虛心接受,但為臣者,上佐天子,理陰陽,順四時,下遂萬物之宜,外鎮撫四夷諸侯,內親附百姓,使下職官各得任其職也,每日處理之公文數載馬車方可移動,這些太子可能不知,我等等之艱辛一時言語不可道也,還請太子殿下體諒。”
趙諶上下打量發言之人,此人言語之中頗含道理,條理清晰,字字珠璣,現在在外人看來倒是趙諶失禮在先了,一番言語好生犀利,趙諶冷聲道:“就算你巧舌如簧,說得天花亂墜,也不能否認你等致使北宋軍隊處處受到掣肘,對抗外族屢遭失利,不能否認金兵已經包圍汴京,城池岌岌可危,更不能否認我北宋連年割地賠償,盡屈辱之事。”趙諶忽然一驚,如此正好說到宋欽宗的痛處,一時和此人辯論,倒忘了宋欽宗的面子。
果然趙諶看向宋欽宗,宋欽宗面色難看,有些慍色,那相貌堂堂的大臣不緊不慢的道:“太子此言差矣,大宋之所以屢遭敗北,是兵士不夠拼命,將領領導無方,致使大敗,而外族進攻我大宋,乃是朝中一些主戰派多次請戰,挑釁周邊外族,我大宋天朝乃是禮儀之邦,用仁義讓四海臣服,何須刀兵,太子難道沒有聽聞孟子曰:‘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嗎?”
趙諶冷笑道:“聖賢可沒有教我們做亡國之士。”
“請太子慎言。”朝中大臣皆道。
“好,果然厲害,你叫什麼,如此口才算是個人才。”趙諶淡然的看著此人。
“在下秦檜,承蒙皇上垂青任御史中丞。”趙諶心中一愣,突然哈哈大笑,抽出長劍朝著秦檜衝去,雖然趙諶來此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但見到這個禍國殃民的秦檜,趙諶自然起了必殺之心,秦檜雖然滿腹錦綸,口才出眾,但依然是一介文官,頓時怔在原地,看著劍鋒愈發接近,趙諶心中一喜,如果能殺了秦檜,就算得罪宋欽宗也算值得。
突然人群之中站在後排的一個官員,突然竄出,用手中拳套擋住了趙諶的劍鋒,趙諶連攻數下,皆被此人擋住,趙諶一驚,看此人年紀不大,但武功奇高,趙諶不知,此人的心中更加震驚,沒想到趙諶武功如此之高,遠遠在領隊估計之上,趙諶心中一怒,剛要調動象之力。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暴呵:“大膽,你怎可在大殿之上行兇。”趙諶無奈收回了長劍,轉身單膝跪地道:“皇上息怒,此人乃是金人奸細,與金人暗中勾結,兒臣早已證據確鑿。”
宋徽宗心中震怒,但還是耐著心思道:“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