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
叩、叩
門口傳來的兩聲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溫馨,滕厲倚在門邊,點上煙,抽了口,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睛望向看到他時顯然被嚇了一跳單瑾舒:“女人,時間到”
“知道了”怕待久了會讓青河看出什麼,單瑾舒拉開了弟弟:“青河,答應姐到時你一定要好好地考,別再說什麼不考了的喪氣話,知道嗎?”
見單青河額首答應,單瑾舒這才放心了地走向滕厲,單青河卻突然拉住她:“姐,他是誰?”雖然西裝筆挺,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無形中有股霸氣,眉宇間的堅毅似乎聽不得別人的違抗,這樣的男人姐怎麼會認識的,而姐又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單青河的防備問話讓滕厲低沉地笑了,將煙捻熄,走過去,輕易地將單青河抓住單瑾舒的手撥開,摟住單瑾舒的腰,將她帶進懷裡:“我是她的誰,你現在明白了嗎?”
“姐!?他是你男朋友?!”單青河臉上盡是不敢相信。
“不是的,青河,他就是借錢給姐的那個公司老闆,他平時就愛開玩笑,你不用理他,那青河,你好好學習,姐回去上班了”窘迫的單瑾舒怕弟弟又胡思亂想地連忙撇清自己和滕厲的關係,掰開滕厲摟著她腰的手便半推著他出了琴房。
一出琴房,走沒兩步,單瑾舒被滕厲壓到了樓梯口的牆壁上:“哼,說我愛開玩笑的,你倒是頭一個”
“拜託你,有事回酒店說好嗎?”這裡是學校的樓梯口,雖然還沒到上學時間,但是要是青河追了出來看到他們現在曖昧的動作,到時候真的有口說不清了。
“拜託我?是誰說只要回家看一眼就行,但是又打人逃跑的?”她越怕,就越讓他越壞心眼地想看她心驚膽顫的樣子,甚至有些變態地想逼到她睜著眼睛掉淚就像掉進陷阱的小動物一樣無措的樣子,那個樣子的她更像遲慕屏。
“我認錯,你想算賬什麼的都回酒店再說好嗎?”她邊說邊看著走廊,就怕下一刻會在那裡見到青河追出來。
“勇於認錯是件好事”滕厲捏住單瑾舒的下顎,讓她不再三心二意地只看著他,看著她微張的菱唇,他低下頭作勢要吻她,單瑾舒反映極大地往後一縮,叩的一下,她的後腦勺直直撞上後牆,她直捂著後腦勺喊疼,清秀的五官幾乎都快皺在一起,惹得滕厲笑了起來。
“還笑”他真是可惡透了,單瑾舒一手捂頭一手對滕厲捶了過去。
滕厲抓住她的拳頭,粗魯地揉了兩下她的後腦:“走吧,就聽你的,我們回酒店好好‘算算賬’”
他曖昧的語氣讓單瑾舒不安了起來,他終於想起要使用他的‘權利’了嗎?原本對他昨日安慰她的行為才建立的稍稍好一點的印象在此刻消失殆盡。
然而就在兩人離開後,樓梯口處拐腳的角落裡,單青河拳頭緊握地看著樓梯口,久久地沒有離開。
To be continued
12
勞斯萊斯後座裡,單瑾舒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另一邊的滕厲,見他沒理會她,她便放心地打量起他來。
相處近半年,見面的次數寥寥可數,每次總是他把她當展覽品一樣的直看,她都沒好好地看過他,現在一看,倒是對自己的發現覺得驚奇,冷硬的輪廓,剛毅的五官,黑社會都長得這麼好看麼?這個念頭一浮上心頭,就立刻被單瑾舒否決了,別的不說,就她見過的他的手下,不是面目猙獰就是一臉的小弟型,雖然也有例外——像那個財務公司的那個叫宇哥的男人,但是那男人俊秀來得又陰險,所以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長得好看的未必就是好人。
該來的始終會來,回到了酒店,這回她估計沒上回那麼幸運了,看著外頭已經駛進了臨海的公路,單瑾舒心裡祈禱著司機不要那麼快開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