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此刻她看到這頭條新聞時,心依舊像是被人剜出來了一樣。。
“小姐,熱水裝好了,這是你的熱水瓶,小姐?小姐?”剛剛去給單瑾舒裝熱水的護士拿著裝好水的熱水瓶走出來,看到單瑾舒看著報紙發呆,護士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竟把單瑾舒的眼淚晃了出來,嚇得護士急忙縮了手。
“女人,發什麼呆?”滕厲從閔叔的病房裡出來,找到了倒熱水倒到不見蹤影的單瑾舒,只見護士在她眼前晃了兩下就縮回了手,他狐疑地走過去拉過她,一看,她竟神情呆滯地掉眼淚,他瞪著護士:“你弄哭的?”
護士被滕厲寒冽的眼神嚇得只差沒兩腳都舉起來否認:“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怎麼了”
滕厲瞥到了護理站枱上翻開的報紙,上頭刊出了穿著一身禮服挽著穿著婚紗的女人手步出禮堂的男人似乎在哪見過。。
標題上的文字讓滕厲憶起了照片裡優雅笑容的男人,他目光一凜,抓住單瑾舒的手連拖帶拉地將她拉離了護理站,進了電梯直下停車場便將她塞進了後座裡,對著前頭的司機說道:“開車”
“好的,厲哥”司機沒有太多的好奇心地開了車。
車裡頭氣氛安靜得詭異,單瑾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低著頭無聲地舔舐自己的傷口,這回真的結束了,五年的付出,她的初戀,都碎了。她做了個五年的夢,夢醒了,她掉到了懸崖底下,摔了個粉身碎骨。
正自哀自棄著,突然被人粗魯地扯進了一個懷抱:“女人,要哭就哭大聲點,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了都煩”
“嫌煩你可以不看”此刻她真的沒心情跟他鬥嘴。
“嘴硬的女人”他調侃道,懷裡的她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卻是哭得身子都顫了起來,真是麻煩的女人。
感覺到他拍著她的後背,雖然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幾乎稱得上是粗暴,但他好像是想安慰她吧?算了,借個肩膀掉下眼淚,哭過一頓,一覺醒來,又會是新的一天。
鬆懈了戒備,她趴在他肩頭上發洩地放聲大哭,而一直到單瑾舒哭得沒氣地慢慢啜泣,滕厲始終臉色凝重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思緒似乎已經飄到了幾年前遇到遲慕屏的那一天,當時的她似乎也是在哭,而剛剛連他自己也把這女人看成她了,如果單瑾舒就是遲慕屏,那該多好。。。
To be continued
11
單家
今天一早買菜回來的單母看到半年多沒有見到女兒的家門口等候,高興得幾乎連菜都幾乎掉到地上,吃過了午飯後,母女兩溫馨地在廚房裡洗著碗筷。
“女兒啊,媽知道你忙著工作報答你老闆,但是至少一個月也得打個電話回來報平安吧”單母話裡雖半含抱怨,但是心裡也心疼女兒為了這個險些就散了的家拼命掙錢。
“呵呵。。知道了”今天滕厲守信讓她回家一趟,但是還是吩咐了手下在下午三點的時候要把她帶回酒店,所以她能停留的時間不多,但是看到了父母過得平安她覺得再難她都會忍,只是弟弟回學校衝刺高考去了,她難得獲准回來卻見不到弟弟的面難免有些失落:“媽,青河有想好要考哪間學校嗎?”
“唉。。自從那件事後,你弟就變得比較寡言,前些日子回來的時候,在房裡彈的曲子讓人聽起來都覺得心酸,都不知道到時候高考有哪個學校肯錄他”提起了寄託了這個家全部的希望的兒子,單母不禁又偷偷抹淚。
“沒事的媽,青河過去喜歡的就是些安靜點的音樂,大概是為到時候考試準備曲子吧”雖然嘴上這麼安慰著母親,但單瑾舒心裡卻是擔心的,青河自小對音樂特別有天賦,所以爸就把她買了沒多久的單車還有祖先留下的古董花瓶給賣了,買了架二手鋼琴給青河,記得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