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大喊。
“不好。有人追來了!”麻風病人大喊,將我和安八魯的頭壓低。
“有完沒完了?都第幾次了?”我憤怒的低頭大喊。
一路之上,在這個麻風病人的幫助下,已經打法了好幾撥人了!也許是看見我們越來越接近中原了,所以,派出來的人,也是一撥比一波的厲害。好幾次,我和安八魯都差點殞命。幸好,麻風病人的武功真的高強,我們倆才只是擦破一點皮肉。
“趴低!”
麻風病人揮劍擋開一支凌厲的箭矢,用身體將我兩壓住。
“咻~”又是一支,不過沒有射中我們,而是射在了馬屁股上!
這樣更糟。身下的馬吃痛,一聲長嘶。撒腿飛奔起來!
“操!這些王八羔子!拍馬屁也不是這樣拍的!我們的馬也是用錢買的啊!以為我們偷的啊?!”我狠狠的咒罵。
“呃……確實是我從他們那裡偷的!”麻風病人在慌亂中,弱弱的回答我。
“……”我一愣,轉過頭,疑惑道:“那會不會他們不是來殺我的。只是來找馬的?”
麻風病人不理會我在這個時候居然還在耍寶。
狠狠抓住一支翎箭,向後一個飛射,身後的追殺者中就有一個倒地。
“好功夫!”我緊緊的抱住身前在控馬的安八魯!為麻風病人的神技喝彩。
“梅葚!別玩了!這馬瘋了!我控不住了!恐怕要撞進城門了!啊!!!”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發出淒厲的叫聲,往城門口擁擠的人群衝去。
混亂。我只能用混亂來形容這一切!
原本城門口的老百姓進城就似趕集似的。手中不是挑著擔子,就是提著鴨子。要不,也是雞蛋一籮筐、白菜一籮筐的。
本來井然有序的城門口,因為我們的到來,都亂作一團。
而我們,這三個罪魁禍首。以掩耳不及鈴兒響叮噹之勢,在慌亂之中,溜到了不知道何方。
刺激!真是太刺激了!這簡直就是拍電影嘛!
“這邊走!”麻風病人一拉我和安八魯。飛身一躍,跳進一所民宅。
終於,我們汗流浹背的邊喘氣邊沿著牆壁,不雅的蹲坐下來。
我杵杵旁邊的麻風病人,嘻嘻一笑:“謝謝你哦!”
“不謝。”他(她)揮揮手,喘著粗氣,他(她)頭上的紗布將他的整個頭蒙得嚴嚴實實,就留兩個眼窟窿和鼻子呼吸的地方,或許這樣更耗體力吧?
“你叫什麼名字?”
“我師傅叫我房颯,是因為他撿到我的時候,是在一間被風吹的颯颯的破房子中。”麻風病人好笑的回憶。
“那你怎麼會得上這種病的?”我好奇道。
“學了十二年的武藝,師傅要我下山歷練歷練,剛下山,就看到一群人在欺負一個老乞丐,老乞丐也和我現在一樣,包的嚴嚴實實的。我當時並不知道他身上有麻風病,還將他背到了一間破廟。後來他受傷過重,我沒有能救活他,可是自己卻被傳染上了!”房颯摸摸自己臉上的紗布,自我解嘲。
我嘆了一口氣,“你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吧?人們對麻風病的歧視主要來自對病因的無知和對患者外形的恐懼。
其實,麻風病是一種由麻風分枝桿菌侵犯人體面板和周圍神經引起的慢性接觸性傳染病,95%的人對麻風桿菌具有天生免疫力,接觸傳染病源不會被傳染,只有具有免疫缺陷的人才有被傳染的可能。而且麻風病可防可治,發現後只需要服用十幾天的藥就能殺死99%的細菌,使患者失去傳染性。如果在早期發現,麻風病最短可以在三個月內完全治癒,而不會留下任何殘疾。治癒的康復者也不具傳染性。誒?對了!你被傳染多久了?”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