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憂,哆了哆唇,終是道:“是,幫有幫規,莫問犯的規則自該罰;但他自小歸我教管,他犯下的事,還是該由我來承擔。”
容華冷笑,“就知道你不捨得,什麼責罰不過是嘴裡說說搪塞於我。”
艾姑娘面色瞬變,不敢再看他,避開他的目光,垂下頭,“妾身真心領罰,公子就是要了妾身的命,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容華淺看著她,面無表情。
他什麼也沒做,一股迫人的凜冽霸氣卻向她兜頭蓋面的襲來,禁不住微微的顫,心裡的那點奢望一點點化盡,頹廢的要垮下去時,突然聽他道:“罷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他,你帶他回去好好養著,此事不必再提。”
艾姑娘意外的抬臉看向眼前那張冷俊得不沾人間煙火的面頰,吊在噪子眼上的心頓時落下,整個人垮了下來,比跑了十里路還累。她過去對著主上,沒怕過,對著他,卻真的怕。
他嘴裡說罷了,心裡卻象是灌滿了黃蓮水,怎麼品,怎麼苦。
如果不是他沒早些發覺風荻失憶。放白筱獨往應戰,不慎殺了西越王,惹怒風荻,又且能鑄就莫問與白筱?又且能有今天白筱被風荻所辱的局面?
他能怨誰?只能怨上天的戲弄。
艾姑娘等了一陣,不見他再有什麼話說。也沒有追究莫問的意思,喜得差點泣出聲,就在車上,向他一拜。
見他轉身走向他自己的馬車,忙又追問道:“公子,小竹她……”
容華眸子一寒,淡然回頭,“她的事,你不用再操心,等用得上你的時候,我自會派人給你訊息,你走吧。”
他不說,艾姑娘也不敢再問,應了聲,“是。”關了車廂門,坐在暈迷不醒的莫問身邊。
為他輕挾了挾被子,輕嘆了口氣,他渾身上下,盡是傷。換成別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麼撐著見了容華。
幸好容華公私分明,惱歸惱,恨歸恨,對他身上的傷,卻沒一處馬虎,算是幫他撿了條命回來。
身上的傷早晚會好,而心裡的傷卻是難愈了。
看著莫問與他父親酷似的臉,又是一聲嘆息,為何你什麼都要象你父親。就連情愫也要象個十足,偏要弄得死無全屍,方肯罷休嗎?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麼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變不了她的身份。
容華頹廢的轉身上了自己的馬車,也不換衫,渾身透溼的端坐車中,無力的道:“前行,跟著風荻。”
闔眼仰靠身後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兒子一命,一命換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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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睡夢中,被一陣顛簸顛醒過來,未睜眼,已覺得有些晃眼。
隨之而來的是身上沉重的壓覆感,悶得她胸口幾乎喘不過氣。
剛動了動身子,扯動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卻將塞在她身體裡的一物緊緊箍住,腦子一激,整個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緊身下帛錦。
長睫顫了顫,不肯睜開。
“你總算醒了,我等你多時了。”風荻微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撥出的熱息吹拂著她面頰,癢得難受。
他不指望她開口,朝她的嘴唇吻了下來,只稍作留連,便弓起身子,去含她胸前的雪‘乳,手揉上她另一側,任那粒紅蕾在掌心中滾動,硬漲。
自從那日得了她,對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將她箍進懷裡,才能讓他拂去如鬼魅附體般的極度空虛。
身‘下抵著她慢慢蠕動。
與初次強佔她時的粗暴辯若兩人。
她穴道早解,真想揚手給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將身下攥著帛錦的手緊了又緊,終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