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即時愣住,為何會如此?
靜看著她,一時間忘了動彈。
白筱又急又氣,雙眸浸了淚,眼角瞟見帶了嫉意的豔麗女子,死的心都有,平白說那話來刺激他,簡直是自找死路。
風荻順著她的眼風,掃了眼被他踹到車廂一角的兩名女子,臉色一沉,“滾。“聲音低,且冷。
他從來不曾顧過哪個女人的臉面,這裡不知為何,竟不願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與白筱親熱,讓白筱難堪。
那兩名美豔女子兩次被驅趕,臉色變得比方才更加難看,又不敢有所表示,偷偷怨恨的暼了被風荻壓在身下的白筱一眼,跪著向風荻後腦勺行過禮,往車廂門口挪。
尚未開門,車廂往前一聳,急急剎住。
風荻和白筱的身體頓時向車門方向撞去,眼見白筱的頭要磕上車壁,他下意識的,將她攬緊,身子猛的一翻,他的手背抵著車壁,白筱一頭撞在他身上。
低頭見她,眉心鎖緊,不由怒從心起,隔了車門向外怒問,“出了何事?“
外面傳來聲音,”皇子,前面被一隊人馬攔住去路。“
風荻更怒,”誰這麼大膽,敢攔我的路?叫他滾。“
外面人聽風荻語氣不善,知是撞了他的好事,令他著惱,沒敢馬上回答,卻也不走開。
白筱暗鬆口氣,這路攔的正是時候。
這時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南朝容華求見二皇子。“
白筱胸口一窒,之前見他停在路旁,便料到與風荻有關,只是萬萬沒料到會在這時候撞上,低頭看自已衣衫不整,身邊還有兩個身上無多塊布的女侍,這副形容如果被他看到,不知會被他如何看輕。
想到這裡,胸口悶痛不堪。
雖然從來不曾想過與他有什麼更進一層的關係,卻永遠不想在他面前失了尊嚴。
就如他在她心中那樣完美。
聽頭頂風荻冷笑了一聲,抬頭見他妖豔的眸子慾望未退,卻帶了寒。
這時方醒起,不管自已現在有多丟人,第一重要的還是要保住周全,張口要叫,喉間一緊,卻被風荻封了穴道,哪還叫得出聲,懊恨不已,到什麼時候了,還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容華也不是沒見過她的醜態,看多一次,又有何防………偏偏失神錯過了向他求救的機會。
風荻冷哼了一聲,“看來你當真有些身價,這才多久功夫,古越居然動用了容華前來。”
以容華在南朝的地位,如非當真重要的事,誰能使喚得動他?
先不說和南朝的如今是結盟的關係,僅是容華這個人,就得見。
將白筱往車廂內側一丟,扯過錦被,兜頭罩面的將她遮了,自已於她身側,懶散的撫了靠枕坐下,對外揚聲道:“見。”
車站開啟,面遮慕離,一身白服的容華從容從他所乘馬車上下來,緩緩向這邊走來,立在車下,靜等風荻車上那兩名豔麗女子下去,才撩了衣襬邁上車來。
向風荻淡淡一拂,並不行君臣之禮。
他不管見哪位君主均是如此,眾人也知他出現,便代表古越,初裡也有人指責他傲慢,但他慣來如此,不管別人以什麼眼光看他,從沒有過一絲毫變化,久而久之,大家也成了習慣,就算他不行禮,也不以為然。
風荻輕點了點頭,也不以為怪,“請坐。”
“謝二皇子。”車廂門自身後被人關上,容華隨意坐下,撇眼掃過錦被下裸出的一隻雪白纖細的小腳和一小節如藕小腿,和鋪了半張錦墊的秀色。
眉宇間沒有任何表情,心下卻很是不屑,風荻如今的行為與過去果然天地之別,如果僅因為白筱殺了西越王就讓他變成這般模樣,實在有些說不通。
白筱聽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