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直磨牙,收緊手臂,絞緊他緊實的腰身,恨不得將他絞成兩段,臂間滿實的觸感卻讓她真真實實的感到他的存在,心裡泛起一抹異樣。
抱在懷裡的人偏偏還很給面子的發出舒暢的低喘聲。
白筱的臉刷的一下成了大紅臉,忙著要丟手。
他側身過來,“別送,再絞緊些。”聲音帶著濃濃的別樣色彩,聽著更讓人浮想翩翩。
白筱窘得無地自容,握了拳頭,向他面頰上飛去。
他略偏臉避開,抬掌將她的小拳手一握,哈哈一笑,臂上用力,將她往前拽去。
白筱想要奪回被他握住的手,終究是晚了一步,身子頓時離了馬背,徒然一驚,眼見要滾落馬背,腰間一緊,已被他另一條手臂箍緊,身形一頓之間,已打橫坐在他身前馬背上。
“既然不喜歡在後面,我不介意你換個地方。”
他臉上的壞笑讓白筱愈加無地自容,又羞又惱,拉下臉,翻掌揮出,於馬上便與他動開了手腳。
古越也不客氣,戲笑著你來我往的接招。
白筱雖然騎術不如他,但知他斷然不會容她跌下馬,拳腳間毫不留情,然不管她怎麼變換招勢,終是不如他擅於應變,百餘招過去,竟完全奈何不了他。
到得後來累得直喘粗氣,將小拳手一收,“不打了。”
古越見她認輸,朗聲一笑,也隨即收了手。
這時眼前白影一影,他挑眉抵笑,就知道這丫頭不會這麼老實,飛快抬手,架開白筱偷襲摑向他面頰小手,手臂一環將她身子連著手臂一併箍緊,令她動彈不得,得意笑道:“丫頭,你還嫩了些。”
白筱被他箍在胸前動彈不得,對他不能不服,動手間知道他功力只恢復得三四成,然就憑著借力打力的巧力和應戰能力,將她迫得幾乎無還手之力。
仰臉看著他月光下清蕭的俊顏,不敢想象他憑著殘存的一脈魂魄如何能練就這一身的功夫,他為了練就這身功夫所受的艱辛更不是常人所能想得出來,朝他笑道:“雖然是個莽將軍,不過確實了得。”
他挑起眉梢,眼裡也是不加掩飾的讚賞,他雖然失了功力,然能在他手下走上過百招的,她還是第一人,“你也不差,就是實戰經驗差了些,否則今天我便得輸給你。趕明兒,我好好調丅教調丅教你,沒準還能成就個人物。”
白筱甚得意歪了歪頭,能被他認可,那是大不簡單,她少與人動手,又哪來的實戰經驗,心情大好,能被他教上些實戰本事,那可是大受用,“誰要你調丅教。”
他’呵‘的一聲笑,“也好,省了,無需辛苦。”
白筱鼻尖一皺,哼了一聲,“教的不好,拆你招牌。”
他瞥了懷中人一眼,清朗的笑聲在寂夜中遠遠傳開……夜風吹開二人長髮,髮絲在風中交纏旋舞,交纏著難以分出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白筱輕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臉上笑意慢慢收斂。
目光從他俊逸的面頰上移下,落在他微敞著衣襟露出的一片胸前肌膚上,神使鬼差的抬了手,去撫他結實微微鼓起的胸肌,最後落在心口處,這裡面當真只存著一脈魂魄嗎?
她知道只得一脈魂魄的軀體是何等脆弱,案例需要他人小心呵護,方能殘存。
他明知自己難活得長久,絲毫不怨天泣地,坦然相對。
以殘魂之身,成為了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不但不給人新增麻煩,還輔著容華保家立園,更是處處護著她。
這胸脯裡面到底是多寬的心胸,何等堅毅的心性,才能造就他這般可敬的男人。
他垂眼看著輕撫著自己胸脯的小手,一動不動,目光落在她輕顫的長睫上,心一點點軟了下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