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然笑笑不語,心中有一道淒涼,真的是金子就會發光嗎?他也不知道,但他真的很渴望能像寂寞一樣打那麼漂亮的籃球,那種生命啊,那樣的活力啊,是多麼的讓人嚮往啊!
這時彭俠驀地慘叫一聲,拖著陳然就往宿舍狂奔而去,一邊大叫道:“新生的寢室快關門了,快點,要不就回不去了,天啊,我的行李還沒有整理啊。”
四周的人見沒戲看了都自動散去,但是這晚的比賽卻迅速流傳開來。
當彭俠和陳然以裸奔的速度跑到宿舍樓門口的時候,開心的發現他們還是趕上了末班車,兩人深呼幾口氣後,開始了艱難的爬樓工程,彭俠一邊氣喘吁吁地唱著小剛的《末班車》,嘶啞的嗓音立即讓人想起了F大校院掛著的那兩個叄十年前的破廣播。一邊頭也不回地對陳然說:“很歷害嘛,你還騙那個什麼寂寞高手說你不會打球。結果還蓋了他一個帽,嗯,至少也是摸了下他要投出的球,簡直是太帥了,哇!如果以後咱倆聯手,那豈不是要打遍天下無敵手!寂寞高手,哈哈,我想好了,以後咱倆也取個風靡F大美眉,震到F大帥哥的外號,就叫“鐵血雙雄”吧?前景無限美好嘛,怎麼樣?”接著想想又道:“鐵血雙雄好像有點俗,要不叫龍兄虎弟?嗯,好像也不是太好,算了,還是那天想到了我們再商量商量好了!”
陳然有些高興又有些喪氣地說:“我沒有騙寂寞,我真的是不太會打籃球的,小時候我們讀書的地方窮,沒有什麼機會摸球,到了高中一天到晚就是上課,看書,考試。平時我是會去玩一下,但是一直都是玩的不盡興,也沒有人教,每天看的比打的要多得多。直到高叄要面對高考時,老師才對我們放鬆了管制。那時他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說什麼到這裡了,是這樣就是這樣了,後面的路就是各看天命的。我就想到了平時最喜歡玩的運動——籃球,一方面想透過籃球練練身體,另一方面也想給自已解解高考的壓力。那時高考的壓力是很深重的,其實我很喜歡看看籃球比賽的,但畢竟我打球的時間太少了。我投籃也不是很準,運球也不會很好,突破配合我更是不會,我只是彈跳還行,眼睛還好,會些防守。今天贏的非常幸運的,要是有一天我能有你那麼歷害我不知該有多開心呢,今天看你和寂寞對決時,你打的好帥啊,他那麼強,你還能在他手中進二個球,要是我,也許剛運球就被他斷了,當時我看見你們的比賽真的好興奮,也希望能和你們一起打球。所以我後來會答應和寂寞打球一樣,雖然我知道自已籃球不行,但能和他對決一下也好啊,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籃球的,我心裡也很期待有一天和寂寞真正的對決。”
彭俠有些默然,輕輕的道:“看來我是比你要幸運多子!”
夜已深,各個寢室的燈基本上都已經熄了。畢竟已是深夜的十一點,陳然輕輕地推開門,月光透過北面的窗戶輕輕地撒在了寢室的中間的區域,可以清晰地看見室友們都進入了夢鄉,張江南在喃喃自語著讓人聽不懂的夢話,風小云將自已蓋的被子踢到老遠,掛在床邊形勢已是岌岌可危,羅峰的睡相則是素面朝天,一本正經,而李智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在靜靜的深夜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兩個人到公共的洗衣間洗完澡後,彭俠將床隨便折騰了一番就進入了夢鄉,畢竟今晚的對決使他非常的彼倦。然而冰涼的水也許刺激了陳然的身體和大腦,他再也睡不著,不是因為剛進大學,進入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而興奮,而一切他都是早有心理準備的。他覺得有些東西是必然的,既然自己沒有能力去改變什麼,那就學會來去適應它吧,他是忽然覺得他要好好安排一下自已的大學生活,不應當讓自已在這四年中虛度光陰。而彭俠和寂寞的對決的身影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漸漸地彭俠的身影換成了自已的身影——那將多麼美好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