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明白了一件事。
如此近距離地府視著玉兒,彷彿已看穿玉兒的精靈古怪,沉迷於她的美麗。如此近距離地仰視季道澤,他的俊朗、書生之氣、沉穩都讓玉兒深深地覺得他的優秀,也讓玉兒更加地對他傾心。就這樣,兩人互相對望五分鐘後,季道澤才慢慢地直起身,將玉兒扶起來。玉兒有些面頰緋紅,害羞地低著頭轉身離開了。季道澤目送了她一會,面露淡笑地轉身。這時,言忠不提剛才的事,轉移話題地說:“公子不找小姐了嗎?”
“道君?不找了。她應該快回府了。”說罷,他滿意地離開了。言忠待他走出兩步後,冷靜地跟著走了。
季道澤他們剛走遠,玉兒從樹木中探出身子,一臉陰笑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臉上掛起一絲冷笑,然後自語道:“季道澤。”
玉兒那自信、陰冷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這次巧遇的滿意,因為她知道,只要她願意,像季道澤這樣出自名門望族的人,會接種而來。要想對付上官家,那是綽綽有餘的事。這時,她稍稍動了動受傷的腳,一陣疼痛傳向了她的神經系統,她下意識地皺一下眉,然後看向那腳,隨後自嘲道:“本想假裝歪腳的,但沒想到還真的歪到了。真是得不償失。”說罷,她側一下頭,臉上露出一副不屑、厭惡的神情,但,不管怎麼說,她還是順利地走進了季道澤的心裡,於是,她一臉得意地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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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皇帝讓總管太監崔計去傳上官仁光到御書房議事。上官仁光接到傳話後,整理一下裝容,隨總管太監崔計來到御書房門外,這時,總管太監崔計示意上官仁光在外候,然後他進去稟報,少時,上官仁光就聽到崔計傳他進入,上官仁光怔怔精神走進御書房,這個地方他並不陌生,周圍的空氣與擺設也都熟之又熟,他從眼底快速地看一眼周圍的情況,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瞄了一眼皇帝的表情,皇帝那沉穩而冷靜的外表,更讓上官仁光意識到事情的複雜性,於是他恭敬地拱手行禮道:“臣,上官仁光見過皇上。”
“愛卿不必多禮,”隨後,皇帝停下手中的毛筆,衝著崔計說,“為上官卿家看坐。”崔計禮貌地應下後,只見兩名小太監一起搬來一張紫檀大椅放在皇帝對面,然後下去。上官仁光見後,謝過皇帝,規矩地坐下,等待著皇帝下面的話。皇帝隨後半露微笑著說,“邊關戰事告急,所以祭奠推後吧。”
“我朝祖制,祭奠統一年末舉行,皇上提前舉行本就是有違祖制。而且,現在邊關急報,也不適宜今年舉行祭奠。”
“你到是直爽。”
“有關我明朝安危,自然不敢怠慢。”
“如果取消祭奠,那不等於讓群臣笑話?”
“皇上如果一味的怕笑話而堅持舉行祭奠的話,到時國庫空虛才是讓天下人恥笑,祭奠可以從簡舉行。”
“大辦祭奠可以彰顯盛世。”
“盛世的前提是沒有軍事,現在邊關急報,戰火未平,百姓的日子還處於不穩定狀態,現在舉行大規模的祭奠,等於勞民傷財啊。一個國家的財政如果不穩定,必然會有外敵入浸,民眾造反,請皇上三思。”
上官仁光的話讓皇帝皺起眉頭,深思許久。
這話不無道理,現在戰火未平,百姓的日子仍然艱苦,如果現在大辦祭奠的話,很可能會失民心,而眼下還有一個‘黑羽黨’準備造反,對,不能內憂外患。
想到這,皇帝收起愁雲,面露一絲笑容地說:“還是愛卿考慮周全,好,祭奠一事推後簡單舉辦,邊關問題,愛卿看應如何應對呢?”
真是頭疼啊,怎麼又提到邊關之事了呢?這怎麼總是躲不開呢?
上官仁光不禁地皺起眉,臉色大變,坐在那裡遲遲不肯開口,皇帝自然地微皺著眉,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