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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他的話心驚的心臟跳的快了好幾下,深呼吸幾次才平靜下來,目光炯炯的盯著老太太,生怕這麼慈祥的人正是害的耿家村雞飛狗跳的罪魁禍首。

“哎呀,你這麼心涼的人管別人死活作甚麼,”老太太住的好好的,雖然不太喜歡老鄰居,但是相比現在住的屋子竟然要和臭男人一個屋簷下,登時就覺得原本住的那叫合心合意,對於堅持遷墳的村子提不起半點憐憫。

拄著柺杖想了一會,告訴他們:“最近沒有什麼人路過,老朋友們相安無事這麼多年自然不會去找不痛快。”

老太太說的人自然就是鬼怪不作其它猜想,不是鬼作祟,那就是人為禍了。耿祁庸和夏淳心有靈犀的想,大概是有誰招惹了外面的東西回來,老太太足不出“戶”,大概是她沒有看見。

問老太太說不出什麼,夏淳懶得理會她,就把注意力放在這個洞口上面,一副覺得有趣的樣子,他對自己的神識很有信心,進來之前就已經把這座山“看”了個究竟,(當然在耿祁庸面前他是半點都沒有透露出知情的模樣)居然能漏了這條道,現在將神識捻成束往裡探,竟然被攔在外頭了!當下挽起袖子躍躍欲試。

耿祁庸自認和現在的夏淳沒辦法比履歷,自然是什麼都聽夏淳的,臨下去前,老太太叮囑了,外面還有小耗子摸索過來,等他們下去就把炕床照著原樣封回去,回頭要走了直接把炕床打穿出來算了。

耿祁庸一邊跟著夏淳走一邊絮絮叨叨的唏噓感慨:“咱們就這麼下來了,萬一炕床合上了我們打不開怎麼辦,這下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呢,說下來就下來了,萬一這就是一截半途而廢的樓梯怎麼辦,誰家在山裡面搭了房子還要挖地窖的,山裡雨水足往下挖說不定就挖出水源了,說這裡藏有東西我還真保留懷疑。”

他們的運氣不錯,這裡面不是一截廢棄的階梯,也沒有挖到水源,盡頭真的有一個大的空間,你知道空間有多大麼,比耿祁庸去過的會展中心地下停車場還要大上3圈以上,擺滿了令人歎為觀止的瓶罐,密密麻麻各式各樣全都擠擠挨挨的放在一起。

在這些瓶瓶罐罐的上空,縱向垮著3道像是立交橋一樣的空中橋樑,橋樑下面每間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橋墩,三條橋樑的橋墩對應整齊,橋面不寬敞,2個正常身形的男人並肩走綽綽有餘,3個男人並肩走那靠邊走的人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擠下去把瓶子壓成碎片。

耿祁庸回過神來,拉住夏淳說:“這些罐子裝的不知道是什麼,不會是骨灰或者人頭之類的吧。”上一層建築了一個城池,沒有理由住的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見了或者遷移了,古代宗族利益重於一切,講究落葉歸根,沒有什麼天災*決計不會輕言遷徙的。如果是爆發了什麼瘟疫或者突發情況導致死的人太多,迫不得已舉宗離開故土。。。。。。耿祁庸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如果猜測正確的話,那他們站在這麼多這麼多骨頭裡面可就驚悚了,誰知道還有誰沒有去投胎呢,100個罐子裡有1個還有“人”住著,那人數都客觀的很。

夏淳站住腳步,忍不住挑了挑長眉,他覺得今天挑眉的次數簡直跟過去一週比,神識挨片掃過去,訝異的咦一聲,再次確認一回,半響伸手臨空一點,底下的罐子碎裂成渣,湊過去看了許久。

耿祁庸也湊過去蹲在橋邊上,因為沒有任何扶手欄杆,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向下張望,夏淳沒有攔著他,他自己都認真地打量著,然後耿祁庸語氣不確定的問:“這個看起來像是蛇蛻。。。。。。吧。”

夏淳也不太確定,一連毀了一整片地方的瓦罐,裡面露出來的都是捲成一團的乾枯的蛇蛻。

蛇蛻有很多名字,最通俗的就是蛇皮,中藥裡也有叫做蛇蛻、龍蛻、龍子衣、龍子皮、弓皮、蛇符等等,人們常常把蛇雅稱為“小龍”,以示尊崇,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