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重重的嘆了口氣:“我也不求你給我金山銀山,不如給我一份薪水怎麼樣?”
耿祁庸抿了抿嘴唇,問他:“你想出去工作,不是說要在家種地麼。”
“你不知道看天吃飯有多難,可是說服我媽讓我出去打工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高几個等級,誰讓我爸有前車之鑑出去一年到頭也回來不了幾次,我媽以為他外面有人了,現在就當他已經死在外面,”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你不是開了個農莊嘛,差不差一個服務員,端盤子也好過面朝黃土背朝天。”
耿祁庸身體一頓,隨即說:“好啊,如果你膽子夠大的話,我回家你就跟著一起去吧。”他不說說著玩笑,實際上他早就想多招點人把自己解放出來,耿潤華跟他玩得開,在村子裡沒少看見雞飛狗跳的事,估計多少能接受點農莊的成員們,就算最後不行,就幫忙介紹份工作,“不過你會嘛,別把我匣子都燒了。”
耿潤華有點赧顏,“我爺爺以前是木工。”他看過爺爺做這樣的匣子,那時候家裡過的揭不開鍋的窮,有人定做這樣一個匣子他們家就能吃上半個便宜的豬頭皮,肉割下來燜煮,骨頭剁開來煲湯,那個時候真的跟過年差不多,現在他能開啟一個匣子就能走出這個山溝溝,到底還是蹭了爺爺的福氣,他不得不承認,自從聽了他媽說耿祁庸自己開了農莊過的怎麼怎麼寬裕,心裡就開始盤算了,不然他也不會對耿祁庸這麼好。
有了耿祁庸開出來的保證,耿潤華就跟小登科似的,吃飯的時候毫不猶豫把自己那份鴨腿挾到耿祁庸的碗裡去,再加上耿潤華他媽樂顛顛的給他挾的那隻,耿祁庸一個人包攬了一隻鴨子的五分之一,眼睜睜的看著耿潤華的筷子伸向鴨翅膀,他眼睛一瞪,毫不猶豫地搶下一個鴨爪,放進碗裡後再看菜盤子,鴨翅膀和另外一個鴨爪已經進了耿潤華的地盤,旁邊看了這場硝煙的人笑的一個勁的揉肚子。
耿祁庸摸摸鼻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挾幾塊鴨胸脯肉給她,頓了頓,眼見夏淳冷氣肆溢,順手也給他挾了一塊胸脯肉,夏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耿祁庸手一抖,毫不遲疑的分給他一隻鴨腿。
夏淳滿意了,嘴角一挑帶著笑意動筷子,耿祁庸輕輕的噓一口氣,再看耿潤華已經吃的滿嘴流油了。
吃過飯耿潤華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耿祁庸去他家,因為耿祁庸說了木匣裡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最好還是在他家弄,還笑著說:“搞不好裡面裝了黃金啊,兌換成錢他就發達了。”
他們走到半道上聽見坐在樹蔭下天南地北胡侃的人說,那個美女警察昨天帶著人上山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引得一堆的人唏噓不已,耿祁庸心裡一跳,想起那個大的不可思議的山洞裡放著數量驚人的蛇蛻,立刻就挪不動步子,拉著耿潤華過去,安靜的無聲無息的夏淳不喜歡大太陽,看見耿祁庸往樹蔭下走立刻快步趕上去,迫不及待要擺脫*辣的太陽光。
聊天的人話題總是變得快,一下子說警察都吃乾飯,到現在連個屁都沒抓到,一下子說今天誰誰誰連村長都不給面子,直接開車回家了,一下子說今年沒什麼雨水不知道明年會不會接著旱,耿祁庸逮到機會插口了,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附近的水位下降了不少,正好可以下網下簍子。”
有人看見他立刻就笑噴了,“你跟華仔一樣就好那點吃的。”
耿祁庸笑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