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在咱們家有三位大哥聯手布了陣法,孽障不得門入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同是天涯淪落鬼,什麼時候莊妍也能面不改色地稱呼其他作惡的鬼怪為孽障了。
這個詞幾乎是正道里頭除魔衛道的正派人士專用詞彙。
只有睡得深沉的耿祁庸不知道自家差點被造訪了。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氣憤填膺要回報孽障的耿祁庸被男旦和鬼四聯手無情鎮壓,躺回床上繼續養病。
遲些時候,隔壁一棟樓突然有人驚叫。
耿祁庸住宅是單門獨戶並不是住在農莊裡,為了防止被各種靈異事件嚇壞耿媽媽,他買下左邊的住宅給她住,右邊住著三代同堂的一家人。
因為住得相近,但凡聲音大一點鄰里鄰居都能聽見。
耿祁庸豎起耳朵只聽見有人歇斯底里地驚叫,還有小孩嗚哇嗚哇的大哭聲。
莊妍熱情地去隔壁一探究竟,回來的時候表情不好看。
“怎麼了?”耿祁庸問。
莊妍說:“隔壁有人上門走親戚,發現隔壁一家六口全死了。”看著耿祁庸不可置信睜大的眼睛,“那個氣息,和東家纏上身的瘴氣一個樣兒。”
第21章 洗女
莊妍說:“隔壁有人走親戚,發現那家人一家六口全死了。”看著耿祁庸不可置信睜大的眼睛,“那個氣息,和東家纏上身的瘴氣一個樣兒。”
莊妍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告訴耿祁庸,隔壁屋裡的人泡的渾身腫脹發亮,一屋子充斥著溼氣,沙發壓一壓都能將海綿壓出水,聽說屋裡的電器都進水不能使用。警察一進門都驚呆了,指派人檢查都找不到漏水的地兒。
耿祁庸自然而然聯想到昨兒下午看見的水人,他推敲過自己滿身的膿包是怎麼來的,將昨天的經歷一項一項盤查下來除了一屋子水蒸氣不作他想。
“男旦,你有沒有辦法找到柳詩意她媽的魂,今天都第五天了。。。。。。”年偉彥難得拜託他一件事,總不能無功而返。
“找她生前用過的東西,搜魂。”
耿祁庸一聽眼睛就亮了,笑眯眯地看著男旦不說話。
男旦嚴肅著臉和他對峙,不消十分鐘頹敗,扭頭就將工作下派出去:“莊妍,你和鬼壹走一趟,回來後順帶招個魂。”
莊妍含笑應是,想反駁的鬼壹直接讓男旦輕飄飄的許下兩根香燭收買,默默地鑽出衣櫃出門,莊妍拔腿跟上。
耿祁庸手指抖啊抖,指著他說:“你這也太會偷懶了吧!”
男旦拍下他的手,“你不是故意給我活兒幹,好讓我使喚他們麼。”誰說耿祁庸傻乎乎的,明知道他男旦不願意離開他半步,讓他走開的事勢必會被男旦指派給其他鬼。。。。。。柿子挑有蟲洞的捏,耿祁庸抬一個打三個,這招使喚地順手。
耿祁庸右手虛握成拳,擋住上勾的嘴角虛咳,這點小心思擋不住活成精的他們,不過他沒有暗戳戳地來就是了。
鬼壹、莊妍很快就回來,帶了柳母的衣服和柳詩意的相框,莊妍把年偉彥請去搜魂現場卻阻止了耿祁庸旁觀。
“鬼怪搜魂不像正道那般一絲不苟,畫面稍稍有點殘暴,莫要汙了東家的眼。”
耿祁庸眨眨眼,乖乖地躺回床上拉好被子,閉上眼。
書房裡,莊妍向年偉彥問清楚柳母的名字、出生年月日,用黑貓血一一寫在柳母的衣服上,開窗拉上窗簾,書房裡立時暗下來,外頭的日光線透過窗簾襯得室內越發幽暗。
做完這一切莊妍促狹地斜覷男旦一眼,她不相信男旦沒發現偷偷蹲在門腳偷看的耿祁庸。
多管閒事。男旦輕不可聞地冷哼,到底還是沒戳破耿祁庸的小心思,要不是算準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