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縣主。”
原來,也是女孩啊……
王妃病的不輕,李恪這次回來特地帶來宮裡最好的太醫,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紫萱坐在一旁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
看這王妃除了面色不太好之外,倒也沒什麼大毛病,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感冒,打上兩針說不準就好了。
可惜,太醫們不會……
李恪坐在一旁,聽著太醫們的報告眉頭緊鎖,紫萱聽了許久也就是些身子虛啊,恢復不好之類的,不禁搖了搖頭。
“我說殿下,依我看這王妃得的多半是心病,這些太醫啊都是醫不好的。”
“哦?心病?”李恪好笑轉頭看她,“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心病?”
“這得問殿下啊?”紫萱一臉神秘的看著李恪,“是不是殿下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王妃從此傷心欲絕,一病不起。”
“房紫萱!”李恪原本漆黑的眸子中不自覺的放出了一抹殺氣,後者聳了聳肩,乖乖的閉上了嘴。
“不說,我不說還不行嗎,哼……做了還不讓人說……”
李恪懶得理她,紫萱第一次覺得,原來坑人這麼爽!!!
政務雖說閒下來了,可功課還要做,李恪囑咐太醫好生照看,便帶著幾個下人去了書房,紫萱一個人在院子裡逛得煩悶,回到屋子便囑咐小竹為自己畫了個女兒妝,一身月白色的長裙裹在身上,清雅秀麗,竟當真有了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
小竹說,這身裙子是二哥送予她的,卻一次也未曾穿過。
二哥啊……紫萱暗暗的皺了皺眉頭,就是那個未曾相識的二哥,既是曾經友好到親密無間,如今又是怎樣分開的呢?
還有那個蜀王妃,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結果,紫萱決定還是去找李恪問問,解鈴還須繫鈴人,一切的問題都出在他的身上。
可未曾邁進書房,便聽見屋內隱隱傳出一女子的聲音,清如流水,溫婉動聽,紫萱探頭一看,竟是那日在翠雲居遇見的如月。
“韓王殿下已定於三日後迎娶如玉姐姐,我家夫人說聽聞王妃病重,府上人手不夠,因此特派奴婢來伺候主子。”
“勞煩小姨費心。”李恪笑笑,“安黑虎!”
“在!”
“給如月姑娘安排房間!”
“是!”
紫萱努了努嘴,有些不高興。
李恪送走了如月,一回身便望見了一臉氣鼓鼓的紫萱站在了書房門外的滴水簷,一身月白色的長裙飄飄欲仙,烏黑色的頭髮柔軟細密,鬆鬆垮垮的綰在了腦後,頭上無多飾物,只一根銀白色的明月簪。
這一身優雅大方的裝扮,倒有些像了自己。
“什麼事讓你愁悶成這樣?”李恪好笑的走過去,忍不住戳了戳她早已被氣成了包子一樣的臉。
“殿下就這樣把如月姑娘留下了?”
“不然呢?”李恪笑問。
“楊夫人這時候莫名其妙的派個人過來,說不定就有什麼陰謀,什麼伺候主子,說的好聽,依我看還指不定伺候誰呢!”
沒準哪天就伺候到你床上了……
天啊,她在說些什麼……
李恪莫名的被她一頓搶白倒也沒生氣,只是微微閃動著明亮的雙眸滿眼狡黠的看著她。
“那你說,是伺候誰?”
“額……那個……”
“除了王妃,還有誰需要被伺候?”
“其實……”
“本王身邊已經有個貼身丫鬟了。”李恪抬起頭,不容反駁的看了她一眼,“而且,一人足矣。”
作者有話要說: 禮拜五,禮拜日,禮拜二,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