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栽進高大壯碩的胸膛中。待她抬起頭定睛一瞧,她露出玩味的笑容,不怕死地迎接對方猙獰的面孔,並由下往上地打量,最後直盯在對方的小腹。
“想不到你還健在呢!”她像扇子般的長睫毛不斷地舞動著。“那一夜,我們……”
這一刻的烈赦,帶著一觸即發的火焰,怒火越燒越旺,幾乎可以在一瞬間燒死“彩葉草”,他面露兇光,似乎正在評估眼前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心想如何才能給她最大的折磨。
只是他一方面卻也顯得心神不寧,畢竟現在的他心底還有一個牽掛,他遍尋不著繡尋。
眼前的“彩葉草”肆無忌憚地欣賞他的重要部位,神色中竟還有一絲悔恨及懊惱。
“真是的,我當時對你太仁慈了,讓你現在還能‘性’致勃勃。”
“你——”這天殺的女人實在該千刀萬剮,她毫無分寸,大概就算天塌下來,也治不了她。
烈赦雙眸噴出兩道灼熱的火焰,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彩葉草”已主動向他示好。
“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她用舌頭舔過朱唇,誘惑似的對他發出邀請。
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明目張膽地將整個身子貼向烈赦,她的唇並在他的胸前“作怪”,無所謂地說道:“我心知肚明,沒有男人拒絕得了我,你們都需要我的愛撫,我的親吻,我的肉體……”
下一秒,她突地被拋得老遠,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她覺得骨頭都散了,發出疼痛的呻吟,待摔得七葷八素的她能夠抬頭瞧見烈赦時,卻只見他一臉興趣缺缺。
他氣勢凌人地警告她:“哼!蛇蠍女人,竟敢玩我?我當時以為你多清高,一時被你的樂聲及清純的外表給唬住了,但實際上,你只是個濫情的女人!我真應該殺了你。
今天算你走運,我現在沒那心情跟你鬥,反正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讓你對我為所欲為了,你再也玩弄不了我的。“
烈赦氣宇軒昂地轉過身,毫不眷戀眼前這個淫亂的女人,只剩下“彩葉草”獨自一人。
她的神情原本是嬉笑自如,這一刻,意外的只剩下哀怨自憐以及怨恨。千鶴烈赦“敢”不要她?他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男人全都是一個樣,她要繼續……繼續報復……
抓不到莫繡尋紅杏出牆的“證據”,烈赦的心情惡劣至極,並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憂心如焚。他想,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失蹤的繡尋到底跑哪兒去了?
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是烈赦的反應,當他們回到豪邸後,烈赦並沒有進門,他馬不停蹄地再離家,在冷嘲熱諷,寂寥的夜色中,繼續找尋著莫繡尋。
到了天亮,他的大哥大響了,他由遨熾的口中得知,莫繡尋正出現在早餐桌上,眼神一如往常般無辜,整個人還是那麼膽小懦弱。
然而,烈赦卻反常的沒有回家,他跑哪兒去了?說出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他居然一個人痴傻地在公園裡坐了一整天,一動也不動,神情枯槁,一副落魄悽慘的樣,若不是他穿著一身來自銀座高階西服店製作的筆挺西裝,凸顯他來自威權的富裕子弟,或是某大知名的一流企業鉅子,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要以為他是個流浪漢了。
周圍熱鬧異常的人來人往,孩子的嬉鬧聲,此刻對他而言是空洞的,他的世界正處在無聲的狀態下。直到夜幕降臨大地,一片萬簌俱寂,他整日空茫的眼神才終於恢復些神智。
這一生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他從不怕任何人,不怕面對任何驚濤駭浪,只是這會兒,他心中卻有了大轉變。
他心灰意冷,也實在不曉得該怎樣去面對繡尋,尤其在已知道她夜夜遊蕩在風月場所後。他應該要氣急敗壞,抑或是要喜出望外?畢竟他一直想要趕走她。但是始料不及的,他的絕望卻比憤怒來得更強烈,此刻繡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