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小人都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所以,大公子你千萬不要殺小人啊。”
聽到楊宏這番話,袁譚陰鷲的臉上終於露出點笑容,不料旁邊的辛評卻笑了起來,道:“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楊宏楊仲明,果然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份見風使舵的本事,實在叫人佩服。”
老底被辛評當場揭穿,楊宏臉皮之厚雖不亞於陶副主任,此刻也不禁為之一紅,小心翼翼的向辛評問道:“辛大人,你知道小人?”
辛評懶得答理楊宏,只是轉向袁譚笑道:“大公子,請容在下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楊宏楊大人吧,這位楊大人原是公子叔父袁公路的麾下長史,在淮南時就以欺下媚上而著名,最擅長阿諛奉承,進讒獻媚,落井下石,在淮南是出了名的人憎狗厭。前番袁公路攻打徐州時,這個楊宏背叛公子你的叔父,幫助陶應小兒大破淮南十三萬大軍,又被陶應小兒封為了徐州長史,公子你的叔父恨他入骨,懸賞千金要他的腦袋。”
“原來是這樣啊。”袁譚也陰笑了起來,道:“如此卑鄙小人,留他做甚?來人啊,推出去砍了,首級送去淮南,獻給叔父大人。”
“諾!”門外立即衝進來幾個衛士。將楊宏一把按住,楊宏大人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慘叫求饒,還當場尿了褲襠。可惜衛士那裡肯聽,把楊宏就往門外走,還在地上畫出了長長的一道水痕。還好,這時候辛評又開口喝道:“且慢動手,容我等與公子稍做商議。”
喝住了衛士沒有立即動手,辛評又轉向袁譚拱手說道:“大公子。楊宏小人雖然卑鄙,但他卻是徐州,有道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公子若是不向主公稟報就將此賊處死,主公那裡,公子怕是不好交代。”
“如此卑鄙小人,殺就殺了,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袁譚冷哼道:“況且陶應小兒是父親的敵人,殺他的使者,有何不可?”
“公子,殺使畢竟不是小事,還是謹慎為上。”郭圖也勸道:“依在下之見,最好還是先把這個楊宏小人押往法場。然後公子再去向主公稟報一聲,說明這個楊宏小人的可惡之處,背叛袁氏的不赦罪行,請主公下令斬殺——如此一來,那邊也沒機會大做文章,挑唆主公更加不喜公子。”…;
“哼!”袁譚又哼了一聲,這才勉強點頭說道:“也好,就這麼吧,先把這個楊宏押往城中法場。待我稟明瞭父親,然後再將他斬首不遲!”
於是乎,咱們可憐的楊大人就連袁譚為什麼仇恨徐州的原因都沒摸清楚,稀裡糊塗的就被拖出了郭府,押到了高邑城中的法場之上,可憐的楊大人一路拼命的哭喊求饒,可惜押解楊宏的袁紹軍士卒根本不聽,只是把楊宏結結實實的捆在了行刑柱上,一邊磨著鬼頭刀,一邊等待袁紹的處斬命令,法場旁邊也圍滿了冀州百姓,對著楊宏大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雖然大小袁三公兄弟之間的關係是出了名的不好,可是大小袁三公畢竟也是同父異母的手足兄弟,楊宏大人出賣小袁三公的行為也惡劣得有點過份,所以被綁在了行刑柱上沒等多少時間,一名文官就帶著大袁三公的命令來到了法場,當眾大喝道:“主公有令,將徐州奸細楊宏開刀問斬,斬首示眾!”
“諾!”手裡拿著鬼頭刀的劊子手大喝答應,可憐的楊宏大人卻又一次尿了褲襠,腦海裡也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完了,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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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來看看兗州昌邑戰場的情況吧,當君子軍一路高歌猛進,繞過曹軍外圍軍隊的阻攔陣地,突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