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你就會答應。他問我喜歡誰,我說李文儀很漂亮,由她來吧。李文儀就來了。辯論時,沈富雄被我“宰”得哇哇叫,那天我分不少心在正視和偷看李文儀,不然的話,我會“宰”得更重,沈富雄不是哇哇叫而是慘叫。基本上,沈富雄是不堪一擊的。原因是他有“首鼠兩端症”,又要清高又要討好道德敗類們,結果兩面失落。另外他話太多,臉上面板呈青蛙皮狀,令人討厭。他為了選舉,寫了一本名叫《不時奮起》的書,書名倒像壯陽藥廣告。他落選兩年後,2007年9月3日,在陳文茜的節目上,承認我在辯論時打敗了他。最近,他退出了民進黨。平心而論,他是民進黨中水平最高的,但他不知道民進黨主軸已是劣幣和偽鈔,最後欲同流合汙都不可得。政治呀,或者做真君子,或者做真小人,兩樣都不做,你就只有出局。做真君子也要出局,但出得比較體面。沈富雄之流不知也。
葉海瑞從警界退下來後,以他的聲望,成立海天保全公司,在我參選期間保護我。我和沈富雄辯論會那天,派出兩輛BMW“5”字頭黑頭車,每車4名黑衣大漢。我去電視臺,李文儀在門口接我,她看到的畫面卻是:兩輛BMW中間保護的,竟是一輛計程車!好一個“三明治保全車隊”!
2005年3月20日《聯合報》上,有李文儀談話,說“李敖是我的偶像”云云。我的感想是:Jennifer(李文儀)是迷人的女人,可惜總是交錯了男朋友。
我是2005年2月1日就職的。
我的研究室,由Vicky代表抽籤,抽到中興大樓1108號密閉房,只有空調,沒有窗戶。我在房裡佈置了滿牆大鏡,看來也算開敞。一般“立委”都以大人自居,單獨一間,我卻拆掉隔間的門,表示沒有秘密與隔閡。編制是“雙主任制”,由陳境圳和Vicky分主之。就職當天,我門口就貼上“李敖的四不一沒有”。全文是:
李敖的四不一沒有
不認六親,只認正義。
不參加婚喪喜慶。
不收禮。
不做面對面式的選民服務。
沒有什麼李委員(委員算老幾),只有###。
在參選登記之日,我繳出的政見與經歷,就是這五行:
跟LP政府對幹,臺灣大學歷史研究所退學
跟LP政府對幹,寫書上百種,96種被查禁
跟LP政府對幹,主持電視5次,全被封殺
跟LP政府對幹,坐冤獄2次
跟LP政府對幹,獨來獨往,以幹掉LP政府為職志
到“立法院”後,在《“立法委員”通訊簿》中,“主要經歷”欄,也是如此五行。
我所處的大氣候
我在中國的臺灣島上,做起“立法委員”,在大氣候上,究竟怎麼定位定性呢?我太有資格、有好頭腦、有大頭腦解答這個問題了。
1949年我來臺灣,當時只有14歲,作為見證人和介錯人(日本人切腹場面,替死者料理死相者,叫介錯人),作為第一流思想家和歷史家,我最能清楚看清這半個世紀的臺灣真相,這種看清,別人都望塵莫及。從1949年來,臺灣就陷入一種錯亂,這種錯亂是蔣介石政權、美國和日本“三角架構”形成的,它的基調是使臺灣脫離中國的範圍,也就是說,臺灣要變成中國統一的阻力。乍看起來,蔣介石是中國統一的信仰者,但他實際做的卻反其道而行之,並淪為美日“第一島鏈”的正犯。蔣介石有一點值得“讚美”的是,他替美國做看門狗,但卻花的是美國主子的“美援”,到他死了,他的接班人,不論國民黨還是民進黨,卻“看門狗自費”了,這種下賤,的確為蔣介石所不及。
在上一“三角架構”下,一個精心設計的“仇共架構”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