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他身上看到過——蕭王看君墨問的眼神就是這樣的火熱而強烈。
是的,林若清在某種程度過極像君墨問,容顏不會絕色迷人眼,性情卻是透著深邃的豪邁。
他上去,將林若清護在身後,笑著對蕭王說:“蕭王殿下莫怪,朕的這個準妃子,就愛橫衝直撞……”
聽到“準妃子”四字,金晟的眼神深了幾份,倒沒有馬上再追問,忙和冷熠行了使臣之禮。
趁著他們客套的時候,若清趁機離去。
縱然走遠了,依舊可以感覺到那炙熱的眼神正在背後放肆的直射過來——
她好像聽到金晟在那裡淡淡的跟詔帝說:“皇上,此番本王是誠意來議和的,為結兩國之好,本王以為聯姻是為不錯之舉——”
什麼意思?
果然又是來聯姻的?
他嫌身邊女人太少,跑這裡來想另外弄個女人回去養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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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華殿前,華燈初上,百盞璃琉燈,將整人殿室內映的流光四溢,有璀璨似金霞的,有五彩似虹的……
美酒凜冽,佳餚飄香,歌舞上時,美人如玉華衣翻飛,舞榭歌臺上,那身姿妙曼,伊人是誰?
花樣年華,如花含羞而放的嬌美人兒,正是妙齡,懷春少女,哪個不眼巴巴惦念著那尊榮的地位。
三年前,南詔國內,沒有成年的公主待嫁閨中,三年後,幾個十五六歲的美貌公主,水靈靈的樣子,足可勾動了男人的目光。
站的並不遠,就在燈火闌珊處,倚著雕龍刻鳳的欄杆,遠遠的觀望,看著南北兩國的重臣齊聚一堂,看著詔國的後宮佳麗雲集殿上,看著舞臺上,青春鼎盛,健康勃發,看著鶴立雞群的他,沉斂寧靜的坐在宴位上聞著酒香。
在詔宮多留了這五日,就為了再看他一下。
兩年多的時間,不曾平添他一絲絲的痕跡,只是,他的變越發的沉寂不可琢磨,也越來越有王者的風範——
蕭王有意要來聯姻,表示願意將攻佔下來的一些城池,雙手奉還,以表誠意。雖然那些城池,皆不是重要城池。
南詔最想得回的是那幾座邊塞重城。
可是,那些城池,已被滄國佔去多年,如今滿城百姓皆已歸心投誠,滄國咬著著不肯放,蕭王更是不肯鬆口——書房內,蕭王冷笑的對詔帝說:陛下若可以令本王王妃死而復生,那三座城府或有還回的餘地,否則,歸還之說絕不可能。
如今酒宴已開,歌舞已上,如花的美麗公主在歌臺獻舞,為的就是希望得了蕭王的眼光,可商榷著把天門關也要回來。
女人吶,永遠是政治上,可有可無的棋子——因為家國,因為榮耀,因為要有個依靠。
而這一切,間接是她推動下演變出來的。
五月裡,她初來詔宮的時候,東瓴國戰事不休,北滄國連連得捷報,東瓴的城池一個個落到了清王的手上,她覺得常此以往,清王的勢力會迅速龐大,將直接威脅到蕭王的前程和利益。
那一日,她陪詔帝說話,詔帝無意間提到了北滄的局勢,說:“如今清王與蕭王勢均力敵,若能挑撥了他們兄弟鬩牆,北滄一亂,與我們是好事。”
她笑笑說:
“滄帝的身子尚健朗,尚能壓住他們,皇上還是先小心要是他們兄弟團結一心對外,你們該如何應對吧!皇上所提的這兩人皆不是笨蛋。他們一旦決心先一統天下,再來爭這皇位的話,整個天下,極有可能會在數年之內成為他們兄弟的囊中之物。等到那個時候,可就什麼都晚了!”
詔帝沉思半天,才問對策。
她給出三句話:“先聯合東瓴諸位藩王同仇敵愾;後遊說靖安侯,一起出兵逼退清王;而詔國則需要集兵邊境,最終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