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滿腹口才無處用,硬生生就被人給打斷。
“閉嘴,我與她的事,何時輪得著你來多管閒事?”
冷冷的一句呵喝,惡狠狠的斥了上來,投來的目光是帶足了牽怒。
紫珞不得不閉嘴,心裡則覺得這樣的眼神,有點熟悉——
想當初,這個男人就特別特別的討厭君墨問,因為君墨問是玲瓏的丈夫,他惱玲瓏心裡一心一意就只有一個君墨問,所以,看君墨問就非常非常不順眼。曾經還譏笑“她”不是男人,和一個如花似玉般的女子結髮為夫妻,居然不碰人家。他替玲瓏抱打不平,認為君墨問根本就不配做玲瓏的丈夫,偏偏玲瓏卻死心踏地的認定君墨問,這令當時還是裘北的靖北王相當相當的惱火。如今這調調,又來了。
“那好吧,算我們來錯了,月兒,我們走吧!既然靖北王不待見你,不在意你了,留著也是丟人現眼。”
玲瓏的身子在發抖,他不知道要去弄件鬥蓬給她披上,還是狠著心權當視而不見,紫珞也有些氣不過了,轉身跑去揀起那件落在雪地上裘氅,折回給玲瓏披上,拉著她離開。
木木的被紫珞牽著走,玲瓏頻頻回頭張望滿身怒氣勃然而發的她,心裡不明白珞姐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紫珞瞧在眼裡,心裡微一嘆,藉著上去給抖落髮際雪粉的時候,低聲叮囑了一句:“別回頭!再氣他一氣!”
有些不太明白,玲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心頭雖有無盡的渴望,終於不再回頭,自然看不到身後的男人,握緊了拳頭,陰沉的臉孔堪比黑碳。
“她可以走,你不可以!”
一道勁風襲來,燕北凌空一抓,想擒住紫珞。
紫珞早就有所防備,將玲瓏往旁邊一推,以手中劍扣去來看勢,掌勢甚為厲害,她被餘力反彈,不自覺的往後退幾步,雪地之上拉了兩道長長的腳印。
才定住身形,燕北的掌式再度襲來,紫珞急忙往後一仰,以一個漂亮的後筋翻逃出他的追劫,同時抽出長劍,迎著風雪而上。
十年之前,紫珞可以和燕北打個平手,十年後,也不知他的武功有沒有精進?
“燕北,你幹什麼要為難她?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玲瓏不明白他們怎麼打是了。急切的直叫,想上來勸架,卻走不近,只能在戰圈後乾著急。
小巫怕自己的主子吃虧,遂扔了一把劍過去。
燕北抓到手上,揮劍,就只聽“叮”的一聲,兩把亮錚錚的寶劍已經拼在一起,燕北哪顧得上跟玲瓏說話,似一意想將珞姐拿下。
一番打鬥,難解難分,直打得紫珞是香汗淋淋。
起初幾十招,紫珞使的分外的得心應手,好幾回將燕北逼的難以招架,但時間一長,承認不住的是她,她的身子必竟是虛弱的。
“燕北,好俊的功夫……”
“是你的功夫退步了,君墨問!”
他果然已經知道她是誰。
紫珞豪邁一笑,並不意外,挑眉道:“你擒拿我為了什麼?為她還是為天下大權?燕北,為她,你大可不必,至於天下大權,你不是那樣一個人物。”
兩人邊戰邊對話。
很少有人可以與燕北打成平手的,尤其是個女人。忽然之間,燕北對於這個女人起了幾絲不可言說的感覺——既看不順眼,又欣賞。
又一番激戰,紫珞漸漸處於下風,使出來的力道越來越弱。
燕北感覺到了,她的身子狀況似乎很差,臉色也漸漸蒼白起來,不自覺的就想起了外頭的流言蜚語——旃鳳女皇是個藥罐子這件事,傳言非虛。凌兒也曾說過:孃親經常吃藥。跟這樣一個病秧子打,勝之不武,可他不想管這些,現在他唯一想做的是就拿住這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