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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挺堅韌的。可她身上有傷,再加上一個您,正常情況下,一個雛兒被爺這麼一折騰也會丟半條命,您自個兒想想以前,那些侍候您的女人,但凡是初夜侍候爺,第二天會是怎樣一個慘況……何況她現在這種狀況……很特殊……那蝶變,本就會損傷身子的……您又不曾憐香惜玉……呃……咳咳……熠說的是實事,您別白眼嚇人……

“爺,不是熠掃您的興,為了她的身子著想,最近這段時間您最好別動她了……她身上會突然發燒,估計不光是手上這傷引起的,有些地方一定是撕裂了……熠給爺配些藥膏,爺自己好好查檢視吧……”

還真被他說中,她的身子底下是傷的厲害。

歡愛後,他便抱著她睡,睡著睡著,感覺不對勁,翻身一檢查,才發現她的身子裡血流不止,額頭起了高熱,人陷入了昏迷,這才不得不讓人去把冷熠叫來治傷。

冷熠說中了實情,可笑嘆的這幾句,令他很不爽。

不能動的另外一個意思是:禁慾。

太讓人不爽了!

話說,他這大半年來,一直在禁慾,對女人沒興趣,倒寧願去練功來紆解那些個想法。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這女人給氣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燭,他不可能娶進門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說不過去。

他對程襄不感興趣,政治聯姻,無關喜歡與否,平常當擺設,偶爾能用一下就好。

對於這個女人,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送走這個聒噪的傢伙後,金晟令景如換掉滿是血漬的床單,自己則抱著她往寢房後那個冬暖夏涼的天然浴池裡去洗身子,然後給她擦藥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暈著,吃不下藥,他還親自度餵給她,用嘴喂對,對著對著,還差點又上下其手。

金晟覺得自己快瘋了,就一個女人,就不過滋味很不一樣,至於自己這麼待她嗎?

又或許,是因為,他是把她當作了墨問,把對墨問的異樣情愫全轉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見鬼的君墨問。

金晟撥出一口氣,神色深深的看著露在被衾外的絲髮:她不是墨問,墨問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莊,根本不願住在他的王府裡。

雖然她不再是他嚮往的“他”,可他依舊瘋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節滾了幾下,他伸手將人連人帶被的去把女人抓進自己的懷裡,想到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很不客氣的去吵她,想跟她說話——

嗯,這令他想起了她與他打鬥時,那種暢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夾雜進著墨問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問,會那些招式,天經地義。

現在她不是,那麼,怎會熟練那些功夫?

難道,她真是凌嵐?

昨夜看到墨問似乎很緊張她!

難道她真的喜歡的是墨問?

不知怎麼的,他浮躁了,亂的很。

他撫著她柔軟絲質的發,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張泛著煙霞色,極美的臉孔,心神一蕩,去捏她瑤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餓麼?”

這樣鬧一個女人,這是生平第一次,忽覺得有趣,竟有一種回到兒時的感覺,心頭極其的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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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涼的薄荷衝進鼻子時,紫珞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發抖。

被他這麼一碰。

昨夜裡那些不良的記憶再次浮現上來。

丫的,他們都說男歡女愛,那是最銷魂的事,她怎麼覺得那根本就是在曆獄。

怪不得那天金璇會賊賊的張望她,很好奇一夜纏繞後怎麼還能精神弈弈,原來經過他的折騰,真能把人的骨頭都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