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地方,那人一把扯下臉上的黑巾,是景侃。
他露出一張困惑的臉,撥出一口氣:
“爺啊……您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把人關了,又讓我裝作承東的樣子,悄悄將人放了?太奇怪了!”
奇怪?
才不會!
金晟笑笑,低頭看自己的手上的棋子:“傳令牢牢將人看好了就行……其他事,日後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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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景侃再次行色匆匆的自外頭跑進金晟的書房時,卻急的都不曾來得及敲響房門,便直闖進去,叫出來:
“爺,不好了,府裡派出去的暗哨把凌嵐公主跟丟了!而且,那小左亞個兒就沒去跟他家小姐會面,而是找了一處破廟隨意住下了……”
聞言,冷熠執著的棋子,驚住。
與此同時,金晟手上玩把著的那把棋子,唰的全部丟落,亂了一盤殺的正緊張的局,臉上也再不見愜意之笑。
“看來,本王還是低估了她……”
原來,她一早就已知道,救她們出去的人,根本不是她嘴裡的“東子”,才選擇分批離開。
這女人——
心思,真是深不可測。
待續!
月底,白天太混亂,沒空碼字修稿,更晚了,抱歉。
這幾天,比較忙,更新會比較晚,請見親們見諒!
正文 蠱亂,怪事又迭起 4
皇宮。
天快亮的時候,一身夜行衣的倪衡直接奔入琴殿,對猶在看書的滄帝跪稟:“皇上,凌嵐小姐昨夜帶著自己的婢女,逃出蕭王府了,那個名叫左丘的侍衛也被一個黑衣人救走,可是……”
他遲疑一下,未說完。累
滄帝就穿一身單衣,身上只披一件薄袍,看到跟了自己二十幾年的侍衛,臉上露出驚疑之色,便順著語氣問下去:
“可是什麼?難不成,你們一大幫人,他們一大幫人,能把人跟沒了?”
倪衡苦笑,尷尬的點頭:“是,皇上料事如神,屬下辦事不利,還真把人給弄丟了。凌嵐小姐出府後,直接去了城西的一座小廟,屬下剛開始的時候,還在詫異小姐是不是因為沒地方落腳才想去哪裡的,可是,後來想想不對,小姐初來,對康城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熟門熟路的往那邊而去,屬下思量再三,冒險帶人往裡去找了找,哪還有人影,卻只見廟牆上題了一行字……”
“什麼字?”
想到那個頭腦精明,心思玲瓏的女子,滄帝的好奇心極難得的全被勾了出來。
“我的爺,遊戲到此結束,完事後自當回府,勿念。”
倪衡說,抬頭看皇帝,心頭依舊懷著初見這一行字時的驚訝之色。
滄帝張張嘴,威儀的臉膀,極難得的露出幾分古怪的笑:悶
“原來,她竟然一早就知道晟兒有意放掉她呢!這丫頭……如此性情到底像誰,謝玉溫婉大方,應該教不出這樣的孩子來的,就算定遠侯有些謀略,可是這種膽識,卻非一個大家閨秀所能持有的……難怪晟兒要對她下套了,這個姑娘身上的確透著詭異。”
倪衡一怔又一驚,他心下本來一直納悶蕭王這一記故擒故縱的伎倆所為何事,這時經滄帝這麼一提醒,有所頓悟,再想想皇上這種聽之任之的態度,抬頭不由接話問道:“皇上,依您的的意思是說這凌嵐小姐的身份有假不成?”
滄帝沉默,攏了攏身上的衣裳,走到窗臺前,推窗,殿外,天色漸亮,只是依舊看不分明遠處的事物,朦朦朧朧的煙氣嫋嫋的飄渺,掩盡了琴殿外清幽獨靜的景色,不答,而問:
“你說,她剛才去了哪家破廟?”
“天后廟。”
城西的天后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