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些官員藉機揩油。
白日裡的時候,管家也曾說過今天是踏青節,問她要不要出去玩?
她搖頭,不感興趣,這才早早睡下。
“你怎麼回來了?”
她沒有答他的話,反口就問了這麼一句,語氣很是緊張——
現在與她而言,過不過節無所謂,重點是如何避開隨時可能回到府裡來騷擾自己的丈夫——她害怕與這個男人相處,擔憂他會來逼她圓房。
韓繼一怔,見她直往被窩裡縮,自明白她在憂心什麼,眼裡不自覺的又起了壞壞的神色。他緩步欺到床前,傾過半個身子,上下的看著,笑著道:
“你說我為什麼回來?”
金璇被他詭異的眼神看得一驚,想到自己只穿著單衣,忙將滿是香氣的錦被拉上來掩住自己裸在外頭的光潔脖子,臉上一層層的起臊——
長這麼大,唯一親近過自己的外姓男子就是君墨問,結果後來發現人家根本就是一個女紅妝——當初,她被君墨問牽一個小手都覺得臉紅,如今呢,站在跟前的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又是自己名正眼順的夫君,她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韓繼哪有不懂的道理,臉上笑意的更明顯了,乾脆就坐到了床說:“當然是為你呀!今天個,我若再留在宮裡,保準被人反梆著給送回來。噯,起來,我帶你出去玩!”
說著,就想掀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錦被。
粉嫩的玉臉忽就紅了,她忙緊緊的捏著被子,直搖頭:“不要!”
“真不要?”
“真不要!”
“好,一切以夫人之命是從。嗯,那就睡吧!”
說著,當著她的面,就寬衣解帶起來。
金璇一下瞪直眼:“你……要……睡這裡?”
這話一出口,她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整個兒忙往床角落裡躲去。
他呢,停下寬衣的動作,側頭玩味的看著,眼裡全是促狹之意。
看到這樣的神情,金璇只覺很熟悉,很神似某位故人——楊承。
對,極像!
君大哥的那個侍從極少跟她打交道,除了那回教她做菜,他時不時就會捉弄她——
有回在廚房,趁她打磕睡時,還用冷卻的黑碳故意畫壞她的眉。
她惱了,直說要去告訴君大哥,他一本正經的說:“我素來就是老實人,你這般去告訴,你猜我家公子是信你呢,還是信我?”
丫的就是一個壞人,連公主也敢戲弄,他一個小小的侍從全不把她放在眼裡。
金璇眨著眼,有些困惑,總覺得這個男人,故意在逗她,故意整得她緊張兮兮的……
正想著,他已湊過了頭,似笑非笑,目光閃閃發亮:
“公主,這話,問的是不是太那個?我們如今是夫妻,要是夫妻不同床共枕,不知韓繼該睡哪裡去?來來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我們錯過了洞房花燭夜,今宵,我們可得好好敘談敘談,親近親近,你說呢?”
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衝她兜過來。
她心頭一亂,粉拳便迎頭打去。人家可是武功高手,哪像她只學了一些花拳繡腿,一出手就被他捏在到了手上,他稍稍一使力,就將被窩裡軟軟的身子給拔了出來,撞進了他懷裡。
一雙手接著就將她箍緊。
“放開我!”
她緊張的不得了。
“憑什麼呢?”
他笑的閒適,肆無忌憚的在她臉上掃視著,恣意的欣賞著:“錯過了大禮,錯過了洞房,今兒,為夫我總得補償你一下的,要不,我去弄一對花燭來,營造一下氣氛,嘿,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呢……”
“不行……”她大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