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戶,賠我錢,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
陳長安連連點了點頭,趁長孫玲瓏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破窗而走,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種感覺,就像有人第一次看了禁果大片,然後悄悄的套弄了一下,就被人撞了個正著,讓人無地自容!
(惆悵實在不信,還有人沒有被人撞了個正著過!)
...................
一晚的時間,悄然流轉,很快大地迎來了朝陽。
陳長安一夜無眠,徑直的越過襄陽城,來到了一開始他來到的那一間酒肆。
這裡,雖然是清晨,但酒肆裡面的人,座無虛席。
尤其是昨天的那名錦衣華服的男子,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享受著周圍人的諂媚。
陳長安一襲白衣,黑色的長髮披落在了肩上,俊逸非凡。
手中輕微拿著的長劍,更是將他整個人點綴的如同天上謫仙,可望而不可即,很是夢幻。
很快,他的到來引來了全場的目光,尤其是酒肆的老闆,一臉笑意的來到了他的身前,微微躬腰駝背的道:
“客官,快請坐,不知你要吃什麼?”
陳長安看著眼前的老人,和熙的笑了一聲,昨天的事,他從來就沒有怪過眼前的老者。
對於底層的人而言,沒有追隨權勢來欺壓弱小的人,就已經是很偉大了。
“掌櫃的,是我,不認識我了嗎?”
掌櫃的聞言,思索了一下,隨後,似乎是想起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瞪大了眼睛,詫異的驚呼:“是你!”
在酒肆裡面的所有人,聽到掌櫃的聲音後,也是漸漸回過味來。
除卻錦衣華服的男子外,所有人盡皆是不可置信的再三打量。
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一臉玩味的自言自語,道:“原本我以為,昨天的你,會是一個小乞丐,一個從不知何處蹦出來的野人!”
“想不到今天,一朝披上了另外一層皮,倒是不盡相同了!”
“果然,人靠金裝,狗也靠金裝!”
說到此處,只見他一臉傲嬌的站了起來,抬起頭俯視所有人,不屑的對著陳長安再次譏諷:
“可就算你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背景也有一些,可是天下間,誰又能和我全真教比?”
“我全真派,自王重陽祖師創派至今,一直屹立江湖,就算是現在的名滿天下的郭靖郭大俠,也和我全真派有著化不開的淵源。”
“你,如何能與我趙厚德比?”
“狗,始終還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