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把燕語蝶給救了回去,審判者沒有上前攻擊他們,於是他們很快就消失在鏡頭裡。
審判者把燕語蝶摔出去只是耽擱了一小會兒,燕少秋想退根本無路可退。他不急不緩的走到燕少秋面前,揪住他的衣服領子。燕少秋抖抖索索,一言不發,卻難得有勇氣的正視審判者。
“你欠了我一個人情。”藝術家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遊蕩。
“你想要幹什麼?”燕雙。飛問道,“我已經不止一次問個這個問題了。”
“讓你猜到了就沒意思了。”果然是藝術家的行事作風。
燕雙。飛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藝術家的確幫了自己的忙。
燕少秋手上的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爆。炸,那時若是自己人在他身邊,肯定白搭上一條命,可藝術家讓審判者前來送死,燕少秋的死亡就不再是因為他為情所誤而導致的,反而給人一種他在關鍵時刻英勇就。義,與審判者同歸於。盡的形象。既消滅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又掩蓋了真正的死亡真相。
兩人僵持不多會兒,只看見鏡頭突然之間閃過一片火光,接著螢幕上就顯示無訊號。
“好了,該看完的都看完了。”藝術家開口道,“現在你可以推開門,我就在下一個房間等你。”
燕雙。飛依言而行,進入下一個房間。只看見,這個房間打扮的很精緻,在這個地區,擁有這樣一個住所,真的是不可思議。
“擦擦汗。”藝術家坐在書桌後面,抬了抬下巴,示意燕雙。飛身旁的毛巾,燕雙。飛也不客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感受到這扇房間涼快的緊,打眼一看,這兒少見的備置了的製冷裝置。
“您真會享受。”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嘛。”藝術家輕鬆的說,“隨便坐。”
“我還是要問那個問題。”燕雙。飛單刀直入,“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這人,一點趣味都沒有。”藝術家給燕雙。飛倒了一杯酒,“我可以告訴你。”
她坐在那,蹺起腿,怡然自得的說道:“因為我患了絕。症,要死了,死前要玩一把。”
燕雙飛:“……”
“不信?”藝術家雙手交叉握住,挑眉看著燕雙。飛呆住的表情。
“沒有。”燕雙。飛矢口否認,“那你的意思是你要死了,所以覺得審判者對你沒有用了,就讓他去死?”
“沒有我,誰來保護他呢?”藝術家語氣變得悲涼。
“保護?”燕雙。飛重複道,“審判者的實力眾所周知,誰敢惹他?”
“我是怕我死後他被人騙!”藝術家沉聲說道,似乎有些惱怒,“影煞難得沒有告訴你,我和審判者是雙生子?審判者的智力只有幼兒水平?”
“什……什麼!”燕雙。飛覺得不可思議。
“你沒見過他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這些年如果不是我護著他,他早就死了!”藝術家憤憤的說,“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之前我不管他,他就是那副樣子,與其讓他這樣被人戲弄著活著,倒不如死的乾淨。”
“那你讓他去死,和那些欺騙他的人有什麼兩樣!”
“喲。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顆聖母心。”藝術家沒有料到燕雙。飛會有這樣的反應,頗有興趣的盯著燕雙。飛看了半晌,才繼續道:“因為他願意聽我的。他願意跟著我,自從一次我把他領回家,又把他拋下,他直接跑到我面前自。殺!我沒強迫他做什麼,我只是告訴他我要死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想陪我一起死,我提出玩個遊戲再死,他很開心就答應了。你不也很快從燕少秋死亡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燕少秋死我無能為力。”燕雙。飛將視線投在地上,明顯是不想再談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