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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的世界裡,從來都沒有他。
一時他無聲無息,在那花樹下站了許久,站到天上漸有片片雪花飄落,頃刻的功夫,就落了他滿肩。
蕊娘正在房中做針線,因秦母允了她贖身出去的事,正想著該如何告訴秦煜,忽聽簾子一響,一股寒風撲面而來,卻不是屋外的冷氣,而是男人身上裹著的寒意。
秦澐大步走過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誰許你出去的?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秦家的人,就是死,也得給我死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