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我,儘可以四處去宣揚,說你和親生哥哥了。”
他自然知道這些話只會讓明珠恨他,但他也不忍戳破她心裡那個父慈母憐的假象。如果讓她知道靖寧侯為了權勢能親手將她送上陌生男人的床,恐怕她會崩潰罷,雖然蘇夜恨那個所謂的父親,但也不忍見她傷心。
從那日起,他們兄妹之間的關係便愈發疏遠了。
從以前還能心平氣和地說幾句話,變成了只要彼此一見面,就會豎起身上的尖刺。
或許是已經自暴自棄,蘇夜開始變著法子的繼續玩弄妹妹,明珠若不從,他便威脅她:“你若不乖乖地任我意,我有的是法子毀了這個家。”
——越是她在意的東西,他便越想毀掉。
越是在乎她,他便剋制不住地將她越推越遠。
他深陷在一灘永遠無望的泥沼之中,四周都是黑暗。或許,或許將她拉進來,與自己一道沉淪就好了……但每當蘇夜這麼想,他又不忍心,他只能自虐似的一次次傷害著她,同時又傷害自己,身下的少女掙扎著,哭喊著,他沉聲道:
“你逃不開我的……你休想嫁給旁人,也休想離開我!”
打那日之後,蘇夜開始光明正大出入明珠的閨房,府中大半下人早已在他掌控之中,因此眾人視若無睹,竟將這兄長夜夜留宿親生妹妹房中的驚駭之事當做平常一般。
蘇夫人猶還不知女兒日夜都被男人強迫褻玩,那日從秦府回來後,便嘆道:“那府裡的二丫頭也要嫁了,你與她是一年生的,偏如今還沒個著落。”
明珠低頭道:“女兒還想在家中多陪媽媽幾年呢。”
蘇夫人見她頰上暈紅,聲音也輕輕柔柔的,還以為她害羞。
明珠不由羞紅了臉,想喚人來幫忙,偏又羞於啟齒,正躊躇間,外間傳來腳步聲,還有丫頭的聲音:“大爺來了。”
蘇夜眸光一黯,笑了笑:“看來今兒的花樣,妹妹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