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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塵賀禮,小叔溫柔

功夫都沒有?秦霜雖柔順,也並非蠢笨之人,如此的冷待,怎能讓她不猜疑夫君是否對她不喜。

偏生到了晚間,他卻又像變了個人似的。

溫柔憐愛自不必說,二人行那夫妻之事時,又做了多少真真是教她難以啟齒之事。

秦霜原本靦腆內斂,又是大家子的千金小姐出身,這貞靜二字是刻在骨子裡的,原萬不肯做出那般之舉。但夫君用他那醇厚含笑的聲音一鬨,她也就柔順地依了。

面上雖百般放不開,心裡其實也是情願的,出嫁之前,她也從未想過。

害得她差點就錯過了秦府眾人開宴。

一時她回房更衣洗漱,梳洗畢,丹梅正拿了大手巾幫她擦拭一頭如瀑青絲,忽聽簾子一響,一襲玄色箭袖的男人走進來,唇畔含著一抹淺淺笑意,見她只一身寢衣地坐在床上,忙快步上前,道:

“怎麼也不披件大衣裳?當心著了風。”

說著,便拿起屏風上搭著的短襖給秦霜披上,又細細給她掖好襟口,方放了心。

秦霜心裡一甜,笑道:“都快四月裡了,天兒和暖,如何就這樣怕起來,我倒怕披了這個還熱呢。”

男人卻道:“你若熱,我就拿扇子給你扇著,只不許脫下來。”

話音方落,一旁的丹梅便噗嗤一聲笑了:“從來沒有穿著襖兒打扇子的,想是大爺疼奶奶,疼得都糊塗了!”

秦霜登時紅了臉,心中卻有無限甜蜜,心道既有夫君如此疼惜,縱他平日忙些,總不著家,自己也是無怨了。

可憐她卻哪裡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每晚來與她繾綣纏綿的,竟是她的小叔傅重洲。

傅重洲自打那日兄長給了他一月之期後,其實幾次三番都想告知秦霜實情,告訴她洞房那日,原是他被人算計,才誤打誤撞了她,與嫂嫂有了這般私情。

奈何一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二也不知該如何措辭,方才不至使秦霜難以接受,做出激烈之舉,方才一拖二拖,拖到如今。

當下傅重洲心中暗歎,面上卻絲毫不露,從丹梅手中接過手巾,在秦霜身側坐下,一面輕柔地幫她擦著頭髮,一面道:“今兒你出去可累著了?我瞧著你倒懶懶的。”

秦霜道:“鬧了一天,確實有些乏了,腳上也覺痠痛。”

傅重洲聽了,便朝簾外吩咐道:“打熱水來。”

秦霜不知他何意,不一時,小丫頭捧著熱水進來,見大奶奶的床榻上卻坐著二爺,只作看不見一般。傅重洲示意她將銅盆放在腳踏上,自己彎腰試了試水溫,不冷不熱,正恰好。

便一條長腿曲起,一條著地地半跪在腳踏上,捉住秦霜一隻蓮足,除掉她的繡鞋:“我學過些穴位按摩的法子,你若乏了,用熱水泡一泡,我再幫你按一按,倒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