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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親吻,

話猶未完,傅重洲的嘴已被一把握住,秦霜恨得直跺腳:

“胡說八道!你再胡唚!當心我,我……”

“我”了半晌,卻不知要說出什么狠話來,只得道:

“總之你不準再說這種話,你也不準……不準喜歡我!你既這么看重我,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若不聽,就代表你並非真心實意!”

說罷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這般色厲內荏,委實沒有什么威懾力。

傅重洲還在回味那隻柔嫩小手捂住自己唇瓣時的觸感,見她聽到自己發毒誓便如此緊張,那心中的甜意幾乎要湧出來了。

他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也便不再緊逼,只是在秦霜匆匆出門的當口,低聲嘀咕了一句:

“那我日後就偷偷喜歡,不教你知道。”

秦霜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歪倒,又氣又羞,逃也似地走了。

秦霜心道,昨日他二人見面時傅重洲都是好好的,如今雖是仲秋,夜間天涼,也不至於到嚴寒的地步。想必是他面上雖恍若無事,實則還是被她一番絕情之語傷了心,不由又愧又悔,眼圈兒一紅,眼中淚珠搖搖欲墜。

她卻不知這傅重洲是何人?昨日她羞惱之下離開後,傅重洲便料到她必然要趕自己走的。但他若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

傅重洲便悄沒聲地吩咐親隨運來一桶碎冰,將自己脫光後咬牙泡在那冰水之中,足泡了幾個時辰,硬生生地將自己凍出了高熱不退。

如此一來,秦霜不僅不能再讓他走,更是時時守在床前,不敢擅離一步。傅重洲雖被燒得昏昏沉沉,實則意識還是清醒的,朦朧的視線中見她淚光盈盈,他心中又甜,不免又有些後悔,啞聲道:

“水……要,水……”

秦霜忙倒了一盞溫溫的蜜水來,喂到他唇邊,他卻齒關緊咬,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丹梅道:“二爺想必是燒得糊塗了,如此只能用帕子一點子一點子地沾在二爺唇上,潤潤罷了。”

秦霜聽了,忙取出自己的綃帕,沾了蜜水後輕柔覆在男人唇上,卻見他唇瓣乾裂,隱見血痕,不禁急道:

“這般沾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他再不喝水,我怕他要被燒死了!”

正說著,不妨秦霜因起身太急,一時頭暈眼花,不由“哎呀”一聲朝男人身上跌去。

她的唇不偏不倚,恰覆在了他的唇上,許是感覺到那股清涼水潤,他迫不及待便含了上去,薄唇一啟,便吻住那張小嘴貪婪吸吮:

“唔……水,好甜……我,我要水……”

可憐這秦霜已是呆住了,待反應過來時不覺面紅耳赤,方想起丹梅還在一旁,忙將傅重洲推開。

二人見狀,又是一呆,只得裝作渾若無事。

秦霜想的是,這般羞人之景偏被人瞧見,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算了。好在丹梅亦是知情人,否則她一個做嫂嫂的卻,卻親了小叔的……光是想想,便欲奪路而逃。

丹梅卻想,看奶奶這般緊張,想必對二爺還是有情的,可惜兩人卻有緣無份,著實可憐可嘆。

她因與秦霜打小兒一道長大,情同姊妹,世人皆以這叔嫂私通之事為駭異,她卻只想著若秦霜喜歡,無論怎樣都是好的。

因此丹梅想了想,便道:“二爺的藥還在灶上,也不知有沒有人看著。我這就去瞧瞧,若奶奶有事,朝外頭吩咐一聲便是。”

秦霜此時正心亂如麻,便胡亂點一點頭,任她去了,哪裡知道,丹梅這是故意給她和傅重洲創造獨處的機會?

傅重洲卻是霎時間心頭雪亮,不由暗讚一聲,當下便又故意呢喃:

“水……方才的,水呢……”

秦霜一怔,臉上羞紅,心道方才那如何是水?分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