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更半夜黑燈瞎火的,大爺還會在附近不成?”
她卻哪裡知道,秦澐已將她二人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只是此時美人在懷,毫不在意而已。
那書房中漆黑一片,或許是有黑暗的遮掩,她終於也放開了些許,忽聽窗外悶雷滾過,原來是久久蓄勢的大雨終於落了下來,趁著雨聲,秦澐用撬開她小嘴:
“大點聲喊,……你若是叫得我高興了,我就放了你。”
她此時是再也不信秦澐口中的“放了你”三字了,只是蕊娘若咬唇隱忍。
當下那屋外狂風暴雨,屋內的聲響愈發肆無忌憚。
若是屋中有燈光,愈發得狼藉不堪。可憐蕊娘丟了清白不說,哪能料到秦澐竟這般。或許是醉意所致,身上的男人便彷彿一頭猛獸,蕊娘神志也是愈發迷濛。
就這般到得卯時,天已是快要亮了。
秦澐做了幾次後終於沉沉睡去,蕊娘拖著痠軟不堪的身子坐起身。
她不敢再耽擱,匆匆將書房中那些的痕跡清理乾淨,甚至還給秦澐尋了一床紗衾蓋上。又穿上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的寢衣,披上外袍,一路躲躲藏藏,總算有驚無險地回至了房中。
羅帳內,秦煜睡得正熟。想必是久等她不至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小手裡還緊緊揪著一隻蕊娘做的荷包。
蕊娘想到正是這孩子的父親將自己強行發生關係了,還不知日後要如何,當下眼中又流下淚來。
秦澐最恨的就是勾引他的女人,雖說她從無此意,可如今已是百口莫辯了。恐怕秦澐醒來,自己立刻就會被攆出去吧,一時間,那心中的痛意也不知是恨還是傷心,分明她應該恨透了那個姦汙她的男人,可是……
眼下唯盼著秦澐喝多了,不記得昨晚發生之事。所以蕊娘才會將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乾淨,又趁他未醒便匆匆離開。
一時想到當時的場景,臉上一紅,忙回至房中,悄悄地打了熱水。
原想進屋服侍秦煜起身,只是身上實在撐不住了,好在那張氏和李氏都是厚道人,見蕊娘身上不好,便道:“姐姐今兒就先歇歇罷,哥兒那裡有我們呢。”
蕊娘方放了心,只在床上歪著。又怕秦澐叫人來將自己攆出去,又想到他若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自己也就白遭了這一場欺辱,亦不知是該酸楚還是該慶幸。
就這般胡思亂想著,終於沉沉睡去,卻是一日無話。
且說這邊廂,玉姝因蕊娘白日來問給秦煜請先生的事,心中忽冒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若說先生,這府裡不就有個現成的?
蕭璟的學識,那是程海都讚不絕口的,且他又年輕,素來溫文,即便秦煜身上有那一樣怪病,由蕭璟教著,總比那些只會之乎者也掉書袋的老儒生要好。
這日便趁著蕭璟來上課時將事情說了,因道:“你允還是不允?你若是允了,我這就告訴外祖母去。”
蕭璟道:“我哪敢不允,否則姑娘若是不發我的工錢,我豈不是要去睡大街了。”
玉姝不由啐他一口:“你再渾說,當心我讓爹爹辭了你。”
卻聽蕭璟嘆道:“真真是沒天理了,我一人做三份工,如今竟還要遭這等威脅?”
玉姝猶還不明白他說的“三份工”是什麼,縱讓他做秦煜的先生,也不過是兩份……合身上去就要擰他:“你……不要臉!”
卻被他趁勢一把摟住,口中還逗她:“你顛來倒去地怎麼總這幾句話,下次若要罵我,還得換點新花樣才好。”
當下玉姝只得扭身過去不理他了,只是她這般的柳眉輕顰,薄怒微嗔,那是何等嬌態,反倒教蕭璟越看越愛罷了。一時哄她道:“好了,你不是說那話本已寫了不少嗎?只不知我有沒有這等榮幸,能瞧一眼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