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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又發作。沈安若不想被程少臣察覺,於是慢慢地又坐回去,想等這股痛感自己消失,其實她腳趾都痛到扭曲,額上也冒了汗。

程少臣一直在看她,她的表情躲不過他的眼睛,下一秒他來到她身邊,扶著她倚到躺椅上,自己坐在側邊,小心地替她將腳趾復位,又輕輕地捏她的腳掌。沈安若又痛又癢,掙扎了一下,被他牢牢地鉗制住,順著她的小腿一路按摩。他的手指很有力,手勁卻很輕柔,漸漸施力。她的痙攣慢慢地消失,而他的手還繼續沿著她的腿向上捏,隔著薄薄的睡褲,一直捏到她的大腿內側。她腦海裡零零散散地浮現著一些片段,突然便抓住他的手:“已經好了,謝謝你。”

程少臣一直望進她的眼睛裡,停了片刻,把自己的手從她手裡輕輕抽了出來,又用另一隻手去撫她的額頭,她剛才因為抽筋而疼痛,額上有細細的一層汗水。他替她抹去,順勢又撫向她的脖子,那裡也是細細密密的汗。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仍有些心慌意亂地按住他將要滑進自己領口的那隻手。於是他改變了原來的路線,沿著她前胸的曲線輕輕滑過,撥開了一顆釦子,固執地從衣襟處將手探入,捉住她胸前的那一團柔軟,輕輕地揉捏。她的手仍覆在他手背上,倒像是她引導著他一般。

沈安若覺得呼吸有點困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憋氣了很久,她試著掰開他的手指,但是徒勞無益,她的力氣有點虛軟,因為深呼吸導致胸口劇烈起伏,反而令他的眼睛裡的顏色更深了幾分。她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舔了舔有點乾的唇,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解開她的浴袍帶子,將另一隻手也滑進她的衣服裡,四處遊移,而她的體溫在漸漸上升。他的眼睛裡面藏著她很熟悉的情緒,有勢在必得不容拒絕的堅定,也有孩子般的撒嬌和無賴。

沈安若內心掙扎了幾下,突然開口,聲音有點啞:“程少臣。”

他的眼神變得更沉。

沈安若腦子裡迅速地轉過十幾種句式的四五種不同內容的話,最後卻說了最令她自我鄙視的那一句:“窗簾沒有拉上。”

他將她從躺椅上攔腰抱起,一陣短暫的暈眩,待她回過神時,發現周圍已然換了時空,她躺在大床之上,每一寸肌膚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限制住她一切逃脫的可能,撫遍她的全身,用力吮吸並齧咬她裸露的面板,他只用手指與唇舌便已經令她潰不成軍,那些過於隱私的舉止,甚至比他們以前更加親密,令她全身戰慄並低低抑抑地輕吟。她放棄了任何試著掙扎的念頭,這從來都是他的領地,擁有絕對主導權。他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她的身體,熟悉她最脆弱與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腦中生出惡搞般的念頭,覺得自己似乎就像一隻菜青蟲,在他的肆意撩撥下痙攣,全身都因為過度的刺激而收縮扭曲,然後在他的懷裡舒張伸展,終於化繭成蝶。

他放開她,給她短暫的喘息空間,沈安若覺得眼角都有些微的溼潤。他俯身看著她,眸黑如墨,鼻樑挺直,薄唇緊抿,下巴剛毅,她好像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仔細觀察他的五官,第一次發現他臉部線條這麼硬朗。她低聲指控:“你有預謀。”

“對,因為你先誘惑我。”程少臣耳語一般地下了結論之後,將自己覆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糾纏著她的舌頭與牙齒,將她的雙手固定住的同時,徹底攻陷了她。沈安若只能隨著他載沉載浮,時而宛如陷入水深火熱,時而又彷彿飄在雲端。當他過於激烈的動作將她的承受力撐到極限時,她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地抱住他。她像在暴風雨之夜被拋進大海深處的溺水者,而他是她唯一的救命浮木。

第二十七章智力比賽

我的健康生活新主張:戒煩戒躁戒熬夜;戒酒戒網戒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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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記,切記。

——沈安若的B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