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千辛萬苦送他到好的劍士學校,將大把的錢灑在他的身上,結果只養出了一個心高氣傲還好高騖遠的半吊子,半吊子就半吊子吧,本事沒多少,還善妒愛惹事,他嫉妒羅蘭斯,不知道壞了多少事,甚至害得羅蘭斯兩次重傷,傭兵團也為了他付出過慘烈代價,死了不少兄弟,更想不到的是,他回頭甚至惹到了貴族的身上。
這次就是這位不知道怎麼惹到了一個伯爵身上,直接被下了王都水牢,羅蘭斯想盡辦法,也派人營救過幾次,都宣告失敗,畢竟那裡不是荒原,他們實在沒有多少門道,走投無路治下,才求到了葉無鶯這邊。
“還真是夠講情義的。”葉無鶯看過謝玉整理的資料,笑了笑說。
司卿也瞧過,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將人救回來之後,我會讓他活不過一天,你瞧,人羅蘭斯是盡力救了,也讓他成功欠了我們一筆,這樣的蠢貨著實沒什麼必要再活著了。”
“說的是。”他們已經決定將羅蘭斯和傭兵團的這批人全部吸收下來,當然不容許有這麼個傻逼還在裡面上躥下跳,葉無鶯看向旁邊的綠歌和談凱江,“你和他們接觸地怎麼樣了?”
綠歌立刻說,“那個特雷納本來對我們略有敵意,我只送了點兒黃金給他,他立刻答應下來,就算是羅蘭斯不願意,他也願意帶著一批人投靠我們。倒是那個卡特琳娜堅持要聽從羅蘭斯的意願,東西也沒有收下。”
“傭兵團就是這點不好,人良莠不齊。”司卿眯了眯眼睛,“不過,其實也不用這麼看重他們,且等秋收之後吧。”
葉無鶯真正不見血的一刀,卻是那條新的法令,他送了種子,又有這樣的法令,漸漸的,只需他們在艾爾沃德站穩腳跟,一年兩年三年——不知道那些狡兔三窟的大人物一個個成了光桿司令,還翻得出什麼風浪來。
“對了,這件事要怎麼處理?”司卿將手上的情報隨手遞給了葉無鶯。
葉無鶯掃過一眼,然後挑起了眉毛,“哪一個?”
司卿支著下巴,慵懶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葉無鶯從空間中找出他的命牌,這是一個高階魔法師,葉無鶯甚至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模樣,然後,他微微一笑,“膽子倒是挺大的。”纖長的手指微微用力,一聲細微的響聲,桃木牌子應聲碎成了好幾瓣。
不遠處的魔法塔中,一個高挑清瘦長相平凡的魔法師抬起手,讓那隻白鷹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看著信上的訊息,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他叫埃福林,在這荒僻的魔法塔已經生活了七八年,平時沒什麼特別親近的朋友,人緣卻也不算壞,他和其他很多人不大一樣,是自願來這裡的。他喜歡這樣人少又清靜的環境,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一位堂叔是魔法塔中的大人物,那位堂叔天資縱橫,師從魔法塔中一位極有地位的法聖,儘管那位法聖已經去世了,但他自己現在已經是大魔導師——
埃福林知道自己已經被下了某種特殊的詛咒,他寫信告訴堂叔的時候很小心翼翼,明明知道沒有人盯著自己,卻仍然有種很古怪的被窺視的感覺。
然後,堂叔讓他不用擔心,他有位擅長解開詛咒的朋友,正同他一塊兒趕來艾爾沃德。
埃福林一下子放下心來,堂叔的朋友,至少也是一名大魔導師吧?再不濟也是魔導師呢。他們魔法塔要不是事出突然,未必就能讓那位可恨的領主成功,現在,他只盼著堂叔他們快點來,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然後,他就感到心臟一痛,頓時吐出一口血來,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裂出好大的一個空洞,心臟已經徹底被絞碎成了一團。
埃福林死了。
明知道他在做什麼的艾瑟頓站在門口,嚇得渾身顫抖,幾乎是落荒而逃。
不知道為什麼,艾瑟頓在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