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危險啊,真有厲害的靈獸,我們掉頭就跑,一般的靈獸都跑不過我們的寶馬。”梁展壞笑著推波助瀾:“紀總,你不會是怕了吧?這可不像之前跟我打賭要追上小霸王的男人喲!”
“放心吧。”黃月清生怕紀墨不去,趕緊說道:“我們只是在外圍打轉,真正厲害的靈獸都在深山裡呢。”
項蘭馨拍拍自己媲美平板電腦的小胸脯,豪氣萬千道:“沒事,有我在,就讓我來保護你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紀墨還能說什麼呢?不過紀墨還是挺相信項蘭馨的,項蘭馨只是想打擊下他而已,不可能真想害死他。
再說真遇到什麼厲害的靈獸,他也不怕,拋下神表不說,他還有護體金龍呢。
“妳會發誓用生命來保護我嗎?”紀總寡廉鮮恥的道,頓時讓梁展和黃月清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忽然覺得紀總能做到這麼無恥,說不定還真就把小霸王給追上手了呢……
項蘭馨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以前的昏君可不是這樣的,怎麼幾天沒見,就來了個華麗又無恥的大轉身呢。
哼!裝,繼續裝!等到了渝南山脈裡的,嚇不死你!項蘭馨覺得不下猛藥真不行了,連敗幾陣,繼續敗下去項蘭馨感覺自己都要吃不住他了。
紀墨和項蘭馨四人縱馬翻過南山沒多久,便有一團紫煙自山下飄忽而上,停留在了那匹虎紋駒死亡之處。
虎紋駒此時已經死得透了,牠那一雙生前總是放著兇光的瞳孔,這時帶著深深的不甘和憤怒。
紫煙凝聚在了那虎紋駒屍體便,卻原來是一身紫袍的陳瑾。
陳瑾心中擔憂紀墨,是以徒步飛奔而來。短距離的速度達到極致,他就化身為一道紫光。但是這種長途奔襲,陳瑾便只能化身為一團紫煙了,雖然比紫光是慢了些,但勝在更持久。
俯身驗了下虎紋駒的死因,陳瑾皺起了兩根白眉,自言自語的道:“這匹虎紋駒,臀後有烙下常家家徽,應是徵虜將軍常勝之子常坤的心愛之物。
“常坤乃是蘭貴妃的朋友,出現在這裡應該是被蘭貴妃邀約,陪同皇上一起出遊的。既然有常坤,料想經常跟蘭貴妃一起玩耍的前將軍黃磊之女黃月清、城門校尉梁一峰之子梁展定然也都在。
“這幾人最差都是縱橫境剛柔期,有這幾人陪在皇上身邊,蘭貴妃倒是也考慮得周全。只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蘭貴妃發了這麼大的火,竟然打斷了常坤的馬腿,難道說……是常坤冒犯了皇上?
“此馬乃是死在佩劍之下,只不知是常坤自己殺的還是別人下手……皇上身邊有三個縱橫境武俠守護,咱家稍微可以放心些了。
“不過誰知道蘭貴妃會不會慫恿著皇上去渝南山脈呢,罷了,咱家最好還是追上去,暗地裡保護的好。”
陳瑾很快做完了推理和判斷,便繼續向著前方搜尋去。
若是別人,知道紀墨身邊有三個武俠在,其中還有一個相當於半個修士,肯定都放心了。但陳瑾心中紀墨乃是最重要的,是以仍是繼續前進。
“這裡是【新月峽谷】,因被南山和渝南山脈夾在中間呈新月的形狀而得名。”梁展策馬揚鞭,頗有種指點江山的派頭。
紀墨目前騎馬已經能夠勉強跟上三人了,這誠然是因為他洗髓伐筋之後肉身強大導致騎術上升的緣故,更多的原因是項蘭馨三人在有意拉低自身的層次來配合他。
倒不是項蘭馨三人不想羞辱他,主要是項蘭馨三人的馬匹都是寶馬良駒,而紀墨的只是普通戰馬,真要是策馬狂奔,那不是羞辱他,而是項蘭馨他們仗勢欺人了。
“真是好風光!”紀總心醉神馳的仰天四方張望,只見那壁立千仞彷彿利劍直刺天空,綠樹蔥蔥,鳥啼鶯飛,簡直就是最好的天然氧吧,呼吸一口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