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在孫少芳身上,孫少芳只駭的驚心肉跳,不敢和他對視,邊道歉邊擦乾了茶漬,趕忙退了下去。
好在這呂斌似乎對孫少芳也不甚熟悉,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這讓孫少芳鬆了口氣。
“幾位有何貴幹,直說吧,免得浪費大家時間。”
於霜靠在椅背上,微閉著雙眼,雖已是八十歲高齡,但依舊神態威嚴。
“呵呵,於老夫人這是哪裡話,我看這孫府門外掛著白綾黑花,似是有人過世,心下擔憂,這才攜一眾老友前來弔唁,不知是哪位孫家人不幸離世,可否讓我們祭奠一番?”郝宇眼神戲謔,嘴裡說的倒是極為好聽。
“郝幫主的心意老身收下了,只是此番家人突然離世,還沒有對外開放祭奠,恕不能從命。”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便罷了,”郝宇陰鶩地一笑,向趙黎遞了一個眼神,“我此番前來,確實有幾件事情和於老太商量,不過趙兄不妨你先說?”
“好,那便我先說,”趙黎磕了磕旱菸,“孫莽,此前你在我錢莊借了五萬兩銀子,用來開城北的幾家茶樓,當時的息錢談的是一年五千兩,我覺得實在太低,現在漲成一年一萬兩,你有沒有意見?”
“你說什麼?一年一萬兩?趙黎,你不要太過分了!那茶樓才剛開始經營,利潤都不見得一年有一萬兩,我拿什麼給你?!”
,!
“這我管不著,反正一年一萬兩,少一文錢都不行,到時候如果你還不上,哼哼,我不介意自己經營這幾家茶樓。”
趙黎抽了一口旱菸,翹著二郎腿,望著天花板冷漠地說道。
“你們真是欺人太甚!”孫莽此時臉紅的已經要滴出血來,恨不得立刻就上前動手將趙黎捶死。
“孫莽你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肝呢,”蕭田擦著汗戰戰兢兢地說道,“我這邊呢,哎呦,就一個小事,小事。孫堅,你那個知州的位置,我最近有一個其他的人選更適合勝任,就是這郝兄的侄兒,名叫郝笑。此人文武雙全,文韜武略更是不在話下,讓他當這個知州,定能給晉州百姓多謀福利。你呢,明日就去衙府辦個交接,把這知州的位置,讓給他,讓給他。那我也不會虧待你,我這呢,還有個主簿的位置,主簿的待遇也是非常不錯的,正九品的官位呢,你明天就去他那兒報到吧,報到。”
蕭田說話有點大喘氣,讓人聽的頗為不舒服。一雙小眼睛更是賊眉鼠眼,一會瞅瞅孫莽,一會瞅瞅郝宇,一會又瞅瞅孫堅,在三人身上轉來轉去。
“主簿,想當年我孫堅自己參加科舉,都不止考一個主簿,蕭知府,你還是真的夠狠的,我們可還是親戚呢。”孫堅冷笑一聲。
“哎呀,你這話說的,你這話說的,哪有什麼狠不狠的,只是能者居高位,能者居高位嗎不是。”蕭田這話說的明顯有些心虛。
“好一個能者居高位,真是笑死個人,那郝笑人如其名,就是個晉州的笑話,狗屁不通,玩物喪志,他有什麼本事當一個知州?怎麼?蕭知府是打算以後縣衙直接開在怡紅院嗎?還是開在西城賭坊?要不明天你直接在怡紅院升堂算了,也算是晉州一大特色。”
“孫莽,你不要不識好歹!”郝宇聽完孫莽的嘲諷,當下臉掛不住,直接拍案站了起來。
:()天劍與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