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三成,好好好,那今日就請段先生好好指教一番。”紹良看起來很是滿意,撓著臉頰哈哈一笑。
東門璇走到一旁的候場席的坐下,不出意外,平松溪又一次揹著劍向他走來。
“看來我今日的運氣還可以,竟然真得抽到了東門兄。”
平松溪的微笑依舊讓東門璇覺得莫名其妙,那看似友好的笑容下,總覺得隱藏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你所謂的運氣還可以,是說贏我已經胸有成竹,還是說得以與天機真氣交手?”東門璇掃了一眼平松溪,平靜地問道。
“兩者兼而有之,這胸有成竹……談不上,在下從不敢把話說的這麼滿。不過,倘若東門兄是全盛狀態,足下自是自愧不如,但鄙人觀昨日東門兄與劉術的比試,那天雲真氣,運轉起來似乎困難重重啊,不知東門兄是有何難言之隱呢?”平松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地弧度。
“看來你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離開。”東門璇內心冷笑,他知道此人最擅長以言語對敵人進行心理戰術,不得不小心提防。
“這離開了,也可以再回來不是?畢竟,誰不想親眼看看天雲真氣的威力呢?”平松溪眼見東門璇對他極度提防,神情冷淡,便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隨著一陣鈴聲響起,紹良穿著背心,扭著脖子,掰著手指走到了擂臺中心,而段名則閒庭信步負著雙手站在了他對面。
第一場比武正式開始。
只聽鈴音剛落,紹良便一馬當先猶如野牛一般向段名衝去,那氣勢甚至震得擂臺都轟轟作響。段名眼見紹良來勢洶洶,也是躍起一記飛踢直奔紹良脖頸,但往常那威力無窮的飛腿此時卻是綿軟無力,只讓紹良微微一滯。
“糟了!”段名瞳孔一縮,知道自己大意了。
“哈哈,段先生,這三成功力的一腳怕是太過託大了吧!”
紹良哈哈大笑,雙掌猶如一對鐵鉗,猛地向段名的小腿抓去。此時段名尚在空中,根本無從躲避,被紹良抓住破綻,扯著腿一記猛烈的過肩摔,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轟!
這一記過肩摔紹良可謂是用盡了全力,將擂臺新換的青石板砸的是寸寸碎裂,如若是普通人,吃了這一招恐怕是爬都爬不起來了。
“嘶……”在場觀眾皆是被紹良兇猛的攻擊駭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更是替段名覺得肉疼。
如若平時,紹良定當置信自己一擊制敵,此時定會鬆手,宣告戰鬥結束。可如今他面對的畢竟是大名鼎鼎的段名,哪裡敢掉以輕心,隨即猛一咬牙,全身青筋暴起,雙手抱著段名的腿,硬生生將他從地面扛了起來,竟是想要再給段名一記全力過肩摔。
但就在這時,只見段名雙手支地,整個身子藉著紹良的力從地面彈了起來,左腳順勢一記倒立的鷂子蹬鷹,一腳蹬在了紹良的下巴上,將紹良蹬退了出去。
紹良頓時吃痛,兩眼一黑,抓著段名的手也不禁鬆了開。
“不錯,有幾分本事,是我小瞧你了,”段名連續幾個後空翻拉開了與紹良之間的距離,揹著手緩緩說道,“倘若再中你一招,就算你贏。”
“哈哈,不愧是段先生,那你可要說話算話才行!”紹良揉了揉下巴,哈哈大笑。
“我既已經吃了你一招,那你便也接我一招吧。聽說你的鐵布衫刀槍不入,我今日也想瞧瞧,到底是你的鐵布衫厲害,還是我的乾元九變厲害。”
段名蹲下身子,將右側的褲腿向上提了起來。
東門璇定睛望去,那段名的右腿竟赤紅一片,沾滿了好似胎記一樣的東西,宛若肉瘤一般,密密麻麻地畫滿了黑色的符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世人皆知乾元九變並非內功心法,而是外功招式。我為了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