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位公子怕是體弱多病。等你走了,採榴才感嘆,說你長得真個兒好看。”
說這些話的時候,徐其容眼睛亮晶晶的。(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四章 舊傷疤
華裕德拍了拍徐其容的臉頰:“這麼說,我在你心裡面是病美男了?”
徐其容想起成親以後這人折騰的本事,不由得臉一紅,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藥丸被你丟了多少,吃也可,不吃也可,算什麼病美男。”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徐其容算是徹底清醒了。等用了粥,兩人真的攜手去逛園子。虞夏拿了剪刀和竹籃帶著白屏遠遠的跟在後面。紫韻因為之前被華裕德喝酒的架勢嚇到了,一時有些不敢靠上來聽憑使喚。
華裕德指了指自己的手肘,徐其容會議,見虞夏正跟白屏說著什麼,沒有人注意到這邊,便從善如流把自己整個人給掛上去了。
華裕德哭笑不得:“我讓你挽著我,你倒好,整個人都吊在上面了。”
徐其容手一鬆:“你又沒說。”
華裕德失笑:“你愛吊著就吊著吧!我聽從南洋那邊來的一個神父說,他曾見過一種叫做樹袋熊的動物,你剛剛那樣子就像是樹袋熊。”
徐其容掃了華裕德一眼,道:“沒有你這麼不蔓不枝的樹!”語氣中帶著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親暱和撒嬌意味。
華裕德點頭:“是是是。”見虞夏和白屏跟得比較遠,正方便他們說話,又提起之前的話題,“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過去你雖然不能參與,卻也應該知道,就像我知道你的過去一樣。”
徐其容點了點頭:“話雖如此,可我到底是不願意揭你的傷疤的。”
華裕德低頭看了徐其容一眼。眼裡滿是柔情,語氣也變得柔軟了許多:“如果是你,就是揭我的舊傷疤也沒有什麼關係的。更何況。這就傷疤結痂許久,如今有神藥相助,就快好了,正是揭的時候。”
傷疤結痂快要好的時候,面板正在長新肉,正是癢的時候,任誰也忍不住想要撓一撓的。
徐其容雖然有些擔心華惟靖。可更多的是替華裕德感到高興。她上輩子活得糊里糊塗的,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把她害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親人們都承受了怎樣的陷害。
上輩子的仇等到了這輩子才查清。上輩子的怨到這輩子才填平。這裡面的辛苦沒有人能夠與她感同身受。
華裕德是什麼樣的人,徐其容不敢說自己完完全全的瞭解,可就她而言,信奉的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所以華裕德能夠在這一世大仇得報。放下心裡的包袱重新開始,她無論如何也該為他感到高興的。
徐其容抿了抿嘴,伸手撩著一枝桃花,在煙霞烈火裡面衝著華裕德笑著問道:“那好,夫君,我問你一問,你的舊傷疤下面藏著什麼委屈?你今兒個一併跟我說了,就算不能替你分擔。也給我一個安慰你的機會。”
華裕德聽了這話,心裡忍不住想著。灼灼果然跟他心裡想的一樣知機,心有靈犀也不過如此吧!
開口沒有他想象的那麼艱難,一聲“灼灼”喚出口,後面的話就順暢的說出來了。
聽完華裕德的話,徐其容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比徐謹行更狠更惡毒更喪絕人倫的人,也不是沒有。
華家上一代當家華平鈞的正妻李氏常年患病,又因為幼年時常伴佛前,吃素齋,所以身子骨弱的很,可以說是弱不禁風。嫁給華平鈞三年了都不曾添一子半女,大夫說以她的身子想要懷上孩子很難。因此李氏主動給華平鈞尋了幾房妾室,幾房妾室雖則相貌有些粗鄙,可都是膀大腰圓好生養的那種。
因此,華平鈞很快就有了庶長子,庶長子取名華安堂,放在李氏身邊教養。李氏是個祥和的人,把華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