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讓你殺了,可問題是你辦不到啊!
吉村美夕心頭無語,接著輕蔑道:“伊賀流又如何?我家主人早就聽聞伊賀流忍者有獨到之處,才讓我帶路來拜會伊賀流的家主伊賀千針,並且賞臉來這家酒店用膳,你們不用心招待也就算了了,反而還充滿了敵意,嘿嘿,莫非伊賀流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想拜訪我們族長,就他?”小田一重忍不住輕蔑地笑了起來,扭頭看向陳飛宇:“你區區一個華夏人,有什麼資格見我們族長?”
吉村美夕立即翻譯了過去。
陳飛宇微微皺了下眉頭,覺得對方對華夏似有貶低之意,便有些不喜,挑眉道:“我想見他,而且我相信,他也一定會見我。”
小田一重等人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族長可是名震整個東瀛的忍者宗師,平時高高在上日理萬機,而你不過是個從華夏來的無名小輩罷了,何德何能見我們族長?”
說罷,小田一重突然右手虛抓,飯桌上一枚筷子凌空飛到他的手中,緊接著,他手輕揮,“啪”的一聲,筷子凌空穿透飯桌的桌面後,硬生生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後面幾名黑衣男子轟然叫好。
周圍被這邊動靜所吸引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幕後,紛紛驚撥出聲,好厲害!
小田一重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剛剛他已經用了全力,筷子的威力堪比子彈,絕對能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華夏人給震懾住。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向陳飛宇和武若君看去,頓時一愣,只見陳飛宇和武若君非但沒有被他震驚住,反而齊齊搖頭,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他倆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甚至還有些上不了檯面。
小田一重有些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華夏人沒什麼見識,看不出來他這一手有多麼的難得?
他哪裡知道,他“通幽後期”的修為在伊賀流忍者中雖然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在伊賀流中不錯而已,不說放眼整個華夏,就算是在中月省內,有“通幽後期”實力的人就不知凡幾,甚至陳飛宇連“傳奇強者”都殺過好幾位,小田一重妄想以“通幽期”的實力來嚇住陳飛宇,這怎麼可能?
所以他剛剛足以自傲的一招,在陳飛宇和武若君看來,的確上不了檯面。
吉村美夕更是神色輕蔑,她可是親身經歷過陳飛宇的恐怖,就算伊賀千針親自出手,都不一定能夠穩勝陳飛宇,更別說小田一重只是伊賀流一個區區精英忍者罷了,怎麼可能是威懾住陳飛宇?
察覺到陳飛宇等人的不屑,小田一重輕蔑地冷笑,緩緩站了起來:“想不到從華夏來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囂張,難道在學校裡沒人教過你,什麼叫做‘入鄉隨俗’嗎?”
“哈!”陳飛宇揚天輕笑一聲:“我也沒想到,區區一個彈丸島國,竟然也有如此自大之人,難道你們古代祖先從華夏學習文化禮儀的時候,沒有把‘自知之明’這個成語帶到東瀛嗎?”
武若君抿嘴而笑,懟得好!
等吉村美夕把這句話翻譯過去後,在場眾人頓時齊齊大怒。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小田一重神色完全陰沉下來:“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既然你跟甲賀流的人待在一起,那就是我們伊賀流的敵人!”
說罷,他向不遠處的酒店經理使個眼色,經理會意,指揮著幾名保安出面,把大堂內用餐的客人全給請了出去。
很快,原本還很熱鬧的酒店大堂中,只剩下了陳飛宇這一桌。
小田一重得意而笑,一揮手,身後的數名黑衣男子紛紛走上前,把陳飛宇、武若君和吉村美夕三人圍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