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上,見到花就摘下來。
“想不到,都進入了九月末還竟然有花開。今年,可真是奇怪了。可惜,洋鬼子把圓明園燒了,不然,那裡的花開的更好。”麗貴妃說道。
“娘娘,玫貴人在生產,我聽說……”春說道。
麗貴妃一擺手。面帶微笑著說道:“她生就讓她生去。和你我無關。你放心。她身後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呢。輪不到咱們操心。”
“可是。我聽說。玫貴人還不到生產地日子呢。據說。是今兒早上碰了一下。”春說道。
玟貴人笑了笑。轉過身對春說道:“你呀。就是好奇。還沉不住氣。在宮裡。最忌諱浮躁。你沒聽過一句話。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佛說。一切皆有因果。你種下了什麼樣地因。就會結出什麼樣地果。放心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安德海迅速地換了衣服。這個小女嬰似乎很是聽話。不哭也不鬧。眼睛僅僅地閉著。像是已經入睡了一樣。
剛出生地小孩子。不怎麼好看。臉上皺巴巴地。紅紅地。眼睛不大。鼻子也小小地。安德海輕輕地碰了碰她地臉蛋。到是嫩嫩地。安德海打了個冷戰。要給她吃鴉片嗎?
她就是進了宮。橫豎都是個女孩兒。能有什麼作為。安德海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幹嘛要做那些缺德地事兒。索性。他將那一盒子鴉片收好了。
安德海拎上籃子,牽著馬向宮裡的方向走去。
哪知道,他才到宮門口,只見今天的侍衛比平日裡多出一倍。安德海心裡像是有個小兔子,奔奔跳跳,但他還是拿出往日裡的那副小癟三的德行。
安德海攥進了提著籃子的手,向宮門的方向走去。他看上去,與平日裡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手中地籃子,有點引人矚目。
幸好,侍衛平日裡對帶進去的東西管理的不是特別嚴格。只要翻翻看,沒有什麼奇怪地東西,大多都是讓進的。安德海的這個籃子分了兩層,上層放著一些散碎的銀子和幾件玩具,下層,就是那個女嬰。
才走到門口,突然一隻手攔住了他地去路。
“暫時不能入宮。”一個侍衛說道。
安德海一愣,不禁的說道:“怎麼回事兒?我可是伺候主子的人!”
那侍衛一臉鄙夷,太監和侍衛的關係向來不怎麼樣。太監也總仗著自己的勢力欺負侍衛,這更讓那些皇族侍衛不服氣。
“說不讓就不讓,是皇后娘娘吩咐戒嚴的。你要是想進來,等到戒嚴令解除以後吧。”那侍衛一面說,一面推了安德海一把。
安德海一把拉住那侍衛地手,一臉暴躁的問道:“你幹嘛呀你,你不會好好說話。幹嘛動手動腳地?臭不要臉呀你!”
正在這時,宮裡突然走出了一名太監,直衝著安德海走來,笑著說道:“小安子,你又在那鬧事兒呢?小心玫貴人給你倆嘴巴,來來來,咱倆出去和兩杯。
”
說著,那人走過來,一把抱住安德海的肩膀,扯著安德海就往外走。安德海已經認出來了,那太監不是別人,是雲嬪手下地老李。
安德海詫異的跟著老李走了出去,到了一個沒人地地方,老李不禁的擦了擦汗珠。
“你這盒子裡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孩子?”老李問道。
“我要進宮!”安德海說道。
“現在是別想進去了。皇后娘娘似乎聽到了什麼風聲一樣,整個宮裡都戒嚴了,只許出不許進。雲嬪娘娘吩咐,你暫時不要進宮。”老李說道。
“那這孩子怎麼辦?玟貴人可還在等這呢!”安德海一臉焦慮的說道。
老李白了他一眼,說道:“再等等,等一等看,能不能混進去。現在你總不能提著個孩子強行進入,萬一這孩子哭了,你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