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了兩聲,說道:“你到是個痛快之人。東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是犯了死罪?”
東菱將頭一揚,狠心說道:“知道。事情是我做的,死就死。我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
“東菱,你要想清楚,不要提別人扛罪!”東貞提醒道。
東冷哈哈的大笑了幾聲,惡狠狠的看著皇后娘娘的臉說道:“我當然不願意為別人扛罪,但若想有人陷害我主子,東菱第一個和她拼命。”
皇后冷冷的笑了,下令:“叫宗人府的人來,將她帶走。此事應上報皇上才是。”說完她看了看正在哭泣的貞主兒。
東菱冷靜的看著皇后,說道:“娘娘,東菱作為將死之人奉勸娘娘一句,萬事不可做的過分。今日東菱之事,只怕娘娘的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東菱既然已經是死罪,就不怕在犯上一次!”
“東菱住嘴!”汪公公呵斥道。只見汪公公一揮手。便有兩三個太監跑上來。拖著東菱出去了。
皇后嘆了一口氣。對貞主兒說道:“妹妹不要過於傷心。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本宮自當換妹妹一個公道。”
貞主兒一面哭一面點了點頭。沒一會。也就跪安了。
待到宗人府地人將東菱帶走後。東貞見事情已經平息。宮內又沒有外人。便對皇后說道:“娘娘。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
皇后笑了笑。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做地到也算乾淨利索。只是。東菱之前地包袱……”
東貞趕忙說道:“汪公公已經燒了。奴婢親眼所見。”
皇后看著東貞說道:“你到也算是機靈。看住自己的嘴,日後,本宮必定會重重賞你。”
正當此時。汪公公走了進來,先是陪笑著請安,待站起來後,他那圓圓的像是烏龜一樣的臉上依然掛著淺淺的微笑。
“回娘娘,東菱之事聖上已經知道。聽說,要刑部親自審理。”汪公公說道。
皇后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可不好辦了。不能讓刑部查出任何的端倪。”
東貞插嘴說道:“我看,不如直接將東菱做掉。”
汪公公點了點頭,說道:“事到如今只有此路一條。”
皇后搖了搖頭,說道:“放心,有人比我們心急。到時候,此事必將水到渠成。”
那日,東貞意外得知東菱即將省親。宮女的省親向來不易,她知道自然會有人打著東菱省親的主意。
東貞立刻將此事稟報皇后,皇后心上一計,立刻想到了一個除掉麗貴妃的奸計。當日,她急招汪公公入宮,要求汪公公要在東菱經過神武門時攔住她。她們知道,東菱的手中一定會拿著包袱,試問省親的宮女怎麼可能不給親人帶些禮物?這包袱,就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機會。
幾日前,東貞和汪公公就放出話去,說延禧宮丟了貴重的東西。宮內上下無人不知,但是,也只有東貞和汪公公知道,延禧宮什麼也沒有丟,這不過是一條肥大的魚餌,只等著東菱這條小魚上鉤。
汪公公攔下東菱後,夾著東菱的包袱,東貞在延禧宮附近接應汪公公。東菱那時正陷入焦慮之中,忽視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汪公公將包袱遞給了東貞。東貞迅速的將包袱內的東西換掉,裡面裝上皇后的東西和汪公公新作的麝香袋兒。東菱,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成了替罪羔羊。
當然,皇后娘娘醉翁之意不在酒。東菱不過是一條小魚,在她的身後,有一個皇后的眼中釘,那才是皇后的真正目標!
“娘娘,我剛才出去打聽,聽說,東菱姐已經被宗人府帶走。我們該怎麼辦?”小德張一臉焦慮的問道。
此刻,麗貴妃一腦門子棺材,哪裡顧得了那麼多?
“行了,你不要來煩本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