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舍給她,她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有了那個女子那般古靈精怪、宛若失足落下雲端仙子的女子,他怎麼還會看得上她?
終究是她痴想了。
趙毅點點頭,對沐九兒的識大體非常的欣賞,若是那些個官家小姐,誰遇上這樣的事情都不一定有她處理的好。
“來人,將人都帶上來!”
沐九兒被雲岫帶著立在一旁,莫言莫雨在沐九兒的示意下放開王芝,也只旁立著,春風等人還沉浸在震驚當中,高濤、牛大爺還有那鏈二嫂子,還有一個男子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四個人被帶了上來,立在院子中央。
“鏈二嫂子,你可將話再說一遍!”,趙毅厲喝一聲。
那鏈二嫂子一下子跌跪在地上,“大人明鑑,大人明鑑啊,那些話都是高濤說的,民婦真的沒有說謊,是他說那沐九兒與她義兄曖昧不明的,他還覬覦沐九兒的美色,說,說要將她宣告盡毀,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破爛貨!”,說著指了指一旁的牛大爺,“當,當時牛大叔也剛好從旁邊經過,大人,大人明鑑啊!”
這故意毀人名節,罪名可輕可重了,這當年得看人家苦主的意思了。
高濤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也跪在地上,“大人明鑑,這個女人胡說,我我沒有,那些話不是小人說的,大人明鑑啊,肯定是她,她覬覦人家沐九兒的財產,覬覦沐家的田地才這麼說的,是她,肯定是她!”
鏈二嫂子苦苦地哀求著牛大爺,“牛大叔,你說句話呀,我真的沒有胡說,那天你也是聽到的,是他說的是不是?是不是?”
趙毅臉色早已經變得非常的難看,厲聲一聲,“安靜”,說著看向那牛大爺,“這個女人的話可否屬實?”
牛大爺嘆了口氣,“哎,原本只是喝酒之後的醉言,小民都未在意,卻不想這沸沸揚揚的流言居然只因為那天傍晚的醉言而起!”
一句話無疑是坐實了高濤的罪名,高濤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牛大叔你說謊,你為什麼要說謊,你說啊你為什麼要說謊,這個女人給了你什麼好處,你,你們合起火來冤枉我!”
聽見這話,村子裡的人看著高濤的眼神都已經變了,這牛大爺可是村子裡出了名的老實,出了名的從來不說假話的。
牛大爺臉色一白,搖搖頭,他真的什麼都不想說了。
旁邊的高明藍也一下子跌倒在地,“大人明鑑,小民可以作證這話的確是高濤說的,那日小民請他喝酒,他還說,還說只要等那丫頭宣告盡毀了,還,還可以讓兄弟們都嚐嚐鮮!”
話音剛落,雲岫身上立刻散發出兩道濃濃的殺意,那高明藍跪在地上,使勁地刻著頭,“大人明鑑,小人可是什麼都沒有做過,那,那高濤說的話,小人也沒有外傳過,小人知道那丫頭在城裡有人撐腰,又怎麼敢打她的主意,大人明鑑啊!”
“高明藍,你個天殺的小人”,高濤一下子朝著那高明藍撲過去,“明明是你看上了那丫頭才請我過去喝酒,現在居然說你不敢,前些年你不是把牛大郎騙到城裡賣給了人牙子嗎,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牛大爺和他的老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是你幹得,居然是你乾的,你說你把我們家大郎賣到哪兒去了,你說啊,你說啊!”
一直平靜的牛大爺突然像是發飆了一般狠狠地抓著高明藍的脖子,“我牛家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對我們,你說啊,你說啊!”
頓時整個院子像是炸開了鍋一般,當年牛大郎失蹤之後,牛大爺兩口子可是大病了異常,村裡的人都幫忙打聽著哪個村子有流浪的人,進城的時候也都注意看看有沒有牛大郎的蹤影,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天殺的,牛大爺一家那麼好的人,牛大郎也最是憨厚,這,這個人怎麼做的出來。
“簡直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