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透過他的考核,如果通不過,你也知道該怎麼辦。”盧巖說道。
“我自會回去,無半句話說。”一直靜默不言的謝四娘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清麗,讓屋中的將官們不由多看她幾眼,看著這個單薄秀麗的女人,覺得盧大人這話說的也太過了吧。
武大群雖然草包了一些,但畢竟從軍多年,能做到松山堡操守的位置,也不是靠耍無賴耍上來的。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武大群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好,這是你說的,別怪我趕人走。”他哼聲說道,抱了抱拳轉身就走出營帳。
謝四娘轉身也跟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後的剛出門還沒走幾步,久候多時的鄭姑娘就跳出來,攔住了謝四娘。
“你是這軍中之人?”她看著謝四娘,瞪眼問道。
謝四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鄭姑娘等不及她答話,目光看向謝四孃的腰間,看到那裡果然掛著一個木牌。
“哈”她說道,伸手就扯了下來。
這是一個木質腰牌,大周所有營兵適用,隨著職位的高低而材質不同,最低等的便是這木質腰牌。
鄭姑娘在手裡翻來看,見上面篆刻“平陽衛總兵乙隊軍士謝四娘”幾個字,側面另有小字刻明“平陽衛勇字伍千肆佰貳拾柒號”。
此腰牌便是一個兵士的身份證明,遺失是要論罪的。
鄭姑娘自然明白這個腰牌的意義,眼睛瞪得更大了。
謝四娘從她手裡奪過,一聲不吭的越過她向武大群的方向追去。
“喂,喂,你是不是很厲害?”鄭姑娘哪裡肯放過她,女子從軍,這等稀罕事她還是第一次見,追上去,一疊聲的問道,“你拿的是長槍,你槍術怎麼樣?怎麼會被允許加入這軍中?誰批准的?盧巖嗎?真厲害還是別的什麼,你跟盧巖什麼關係?喂,看你長得不錯,不會是盧巖的小老婆吧…。。”
她的這句話出口,原本低著頭沉默疾走的謝四娘猛地停下腳,手中長槍一抖,直向鄭姑娘刺來。
前便悄悄注意她們的武大群,以及鄭姑娘的護衛大驚失色。
“不可”
“大膽”
“住手”
齊聲的呼喝同時響起。
長槍襲來,那鄭姑娘腰身搖擺,躲了過去。
“哈”她唰的拔出腰間的跨刀,一臉興奮,“看樣子果真有兩下子,來,來,比劃比劃,看看這盧巖招收軍士的資質如何。”
武大群已經走回到謝四娘跟前,一臉的煩躁。
“你現在還掛著老子隊伍的腰牌別他孃的給老子惹麻煩還說自己是鹽巡出來的,鹽巡的人就這樣動不動就打女人啊?”他瞪著眼扯著嗓子罵道,罵道這句話想起眼前的人也是個女人,男人不能打女人,那女人應該能打得吧?
他伸手抓了抓頭,“娘們就是娘們,麻煩死了”
他不再理會謝四娘,轉身忙對著鄭姑娘堆起笑道歉。
“鄭娘子多多擔待,鄉下女人粗俗沒見識,小姐千萬彆著惱。”他點頭哈腰的說道。
看著這個近在咫尺的兵備千斤小姐,感嘆這等美人果然還是近觀更好看,同樣是女人,瞧瞧人家這臉這眼這嘴這胸…。。
“呔”鄭姑娘的護衛惡狠狠的喝道。
武大群回過神收回直直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臉。
“滾開滾開。”鄭姑娘早已經不耐煩了,擺手說道,一面指著謝四娘,“來來,咱們比比。。”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又看了看謝四娘手裡的槍。
“槍也行,我隨你。”她扔下刀,示意護衛給自己那把長槍來。
“姑娘…”護衛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