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我的爸爸了。”櫻雪輕輕撫著墓碑上的照片,說:“爸爸是日本第一個參加無國界醫生組織的人,在我剛滿四歲的時候爸爸離開日本去了非洲中部支援那裡的紅十字會。不到八個月,爸爸就回來了。而回來以後,爸爸就一直在我的房間睡,從不親近媽媽,也不再抱我了。過了三個月,爸爸處理好所有的他認為重要的事情以後,就自殺了。而在他去世以後,我和媽媽才透過爸爸所在的醫院知道,爸爸感染了艾滋病。”
“院方並不知道爸爸得病的原因,反倒是很‘負責’的把這件事情變相的公佈了出去。一時間,就連左鄰右舍都知道了北川家那個‘道貌岸然’的醫生得了艾滋病,然後自殺了。‘活該’是掛在他們口中的詞彙。而我和媽媽,則被徹底的孤立,就連走路他們都會遠遠的避開我和媽媽。”
櫻雪的口氣平淡如常,彷彿那根本就不是在說她自己的事情。而亞久津的拳頭,早已握緊。
“那段時間媽媽幾乎崩潰,跟她說話也不理只是坐在爸爸的老頭椅上,抱著爸爸常常穿的一件西裝流淚。我自己拿錢出去買東西,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