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了火似的,他納悶的想,張寧哪來的這個力氣。
等張寧把錢多翻過去的時候,錢多才有點反應過來,急赤白列的說:“張寧,你昨天說過的,要讓我在上邊。”
張寧都蓄勢待發了,哪還顧的了那個,一下就給頂進去了。
頂的錢多整個背都弓了又弓,慢慢的錢多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渾身都熱,熱的整個人都翻來覆去的,跟掉什麼洞裡一樣,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怎麼都出不來。
耳邊還有個聲跟要斷氣似的那麼叫,一聲一聲的。
錢多要睡著的時候,就想那是自己叫的還是張寧叫的啊,結果還沒想出來就給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錢多渾身軟軟的,整個人虛脫了一樣,剛坐起來就連打了幾個噴嚏。
張寧倒是病癒了,端著早點一臉陽光燦爛的進來,想要伺候錢多吃。
錢多哪裡吃的下,鼻涕都流成河了。
張寧忙拿來手紙給錢多擦鼻子,錢多除了身體不舒服,心裡也特難受,忍不住想樁子要知道了這個,還不定怎麼罵他呢,樁子肯定得說:“你腦子有病是吧,我弟媳婦剛從火坑裡跳出來,你就等不及的掉進去了,傻不傻啊你?”
錢多一時間氣不順,劇烈的咳嗽起來,張寧忙出去給他倒了杯水,遞給錢多。
錢多接過去,剛到嘴裡,又忍不住咳嗽了聲,水灑了一半出來,床上很快溼了一塊。
張寧雖然用手擦了擦,可一點用都沒有。
錢多見床潮了,剛要起來,張寧就攔住他說:“別起呢,再睡會吧,反正溼的是左邊,你靠右邊睡就行。”
錢多嘴裡嘀咕道:“這麼潮的床我可睡不了,我走啊。”
張寧坐在床邊,有點得意的看著錢多說:“別裝了,昨天這床可比現在潮多了,咱倆就跟洗了澡似的。”邊說邊貼近錢多,曖昧的說:“我體力不錯吧,發燒38度還有那個水準,你知道咱們昨晚幹了幾次嘛?”
錢多不想聽那個,他就知道自己屁股跟開了花似的疼。
張寧伸出左手來,手指都開啟,炫耀著五根手指頭。
錢多臉色很不好看,掙扎著要起來,可他掃了眼這個臥室,他的衣服都哪去了,他現在連內褲都沒穿,那些衣服呢?
張寧看出了錢多的疑惑,告訴他說:“你衣服我給你洗了,還沒幹呢。”
錢多聽了就是一皺眉。
張寧靠過來貼上他說:“反正昨晚你也沒睡好,在這待一天得了。”把桌上的手機遞給錢多無所謂的說:“要是不放心,你就給公司打個電話請假。”
錢多看這個架勢,也知道自己今天是上不成班了,只好給公司打了個電話。
張寧笑呵呵的看著錢多,眼珠都不帶錯開的。
錢多被他看的渾身發毛。
等錢多打完了電話,張寧想要喂錢多吃早點。
錢多受不了那個,忙接過那些東西,埋頭吃了起來。
張寧就坐在一邊,跟個話嘮似的嘮叨個沒完沒了,也沒什麼正經事,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話,錢多努力讓自己啥也別聽進去。
錢多靜靜的吃完,問張寧那些衣服幹了沒有,就算沒全乾,他也能湊合著穿。
張寧微笑著就是不給錢多衣服,錢多沒辦法了只好說,要不借他一件也行。
張寧還是那個樣子,死活就是不給。
錢多有點帶氣的說,如果別的都不行,給個內褲湊合套上總行吧?
張寧依舊是那個樣子,笑眯眯的說:“你想幹什麼告訴我就得了,穿什麼衣服啊?”
錢多氣的夠嗆,覺著他得說點什麼,雖然現在光著屁股跟張寧談有點怪怪的,還是一咬牙說了出來,“張寧,昨天的事,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