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吃棒冰的感覺還要美味。
“疼不疼?”秦洛看到她的手指不再流血後,這才從口袋裡掏出金蛹養肌粉的瓶子,倒了一點兒在傷口上。
其實這種小傷很容易痊癒,根本用不著金蛹養肌粉這種神奇的藥物。但是,秦洛總不能虧待自己的未來媳婦啊。
如果她的手指頭真的留下一個小口子,那還不是自己的損失?
“不疼。”兩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同床共枕近一年,林浣溪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親密。“沒事兒。不用敷藥。切菜又洗掉了。”
秦洛把藥瓶收好,洗過手後,從她手裡搶過刀子,說道:“你在旁邊看著。我來切菜。”
“還是我來吧。”林浣溪不依。她還沒見過秦洛下廚呢。
“我來。”秦洛強硬的說道。“咱要是結了婚,我就是戶口薄上的戶主。小事兒要聽我的。”
林浣溪嫣然一笑,說道:“大事兒聽誰的?”
“咱們家沒大事兒。”秦洛難得幽默一回。
林浣溪就笑,很開心的樣子。
她不是拒絕和秦洛談心,她只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浣溪。”秦洛一邊切手裡的黃瓜,一邊喊道。
“嗯。”林浣溪柔柔的應道。
“中醫公會最近沒出什麼事兒吧?”秦洛問道。
“你聽說了什麼?”林浣溪敏銳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秦洛說道。“就是有人向我反應,說中醫公會的辦公室挺緊的。是吧?”
林浣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已經讓人在尋找合適的寫字樓,很快就會搬出去。”
秦洛一頓,沒想到林浣溪竟然會如此敏感。而且所有的事情她都心知肚明。
秦洛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些難受,酸澀酸澀的,有種很沉重的壓抑感。
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最親密的女人,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在她面前玩弄那一點點兒小聰明。
秦洛覺得自己不僅無恥,而且愚蠢。
他放下刀,走過來抱住林浣溪,柔聲說道:“我今天參加了傾城國際的高層會議,他們也提出了辦公室緊張的問題。他們緊張,你們也緊張,這個問題遲早都是要解決的。”
“我知道。”林浣溪說道。
“她提出把傾城國際搬出去,我沒有同意。”秦洛說道。“我的意見是讓中醫公會搬出去。但是這件事兒要和你商量。你是中醫公會的負責人,那裡的情況你最清楚。”
“我同意。”林浣溪說道。“傾城國際沒理由從傾城大廈搬出去,這會引起社會轟動和媒體無端猜測。中醫公會搬遷更為合理。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秦洛緊緊的摟住這個善解人意又聰明智慧的女人,說道:“我會再給你買一幢寫字樓,名字就叫做浣溪大廈。”
“還是叫中醫大廈吧。”林浣溪拒絕了。“寫字樓是為中醫公會辦公用的,不是給我個人住的。中醫大廈的名字也可以成為一個地標,能夠起到很好的宣傳作用。”
林浣溪總是站在秦洛或者中醫公會的事情上去考慮問題,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和別人爭什麼搶什麼。
不爭才是爭。這也是厲傾城她們稱其為東宮的原因。因為她的位置已經讓她立於不敗之地。
秦洛說道:“就叫浣溪大廈。我才不管有沒有促進作用呢,如果靠一幢寫字樓來宣傳中醫,證明中醫已經無藥可救了。”
“我要把你的名字和中醫公會聯絡在一起,就像泰國的泰泰姬一樣。只要別人走到泰泰姬面前,就會想到那個美麗的王妃——我還要把從韓國贏回來的銅灸銅人擺在浣溪大廈,我要讓它變成一處著名的旅遊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