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們一直在說。”秦洛笑著說道。
“是啊。沒有什麼問題是不可以解決的。”李建生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嘛,不打不相識。吵吵鬧鬧增加了解,以後見面還照樣是好朋友。對不對?”
“對。”秦洛笑著點頭。“我有很多朋友就是這麼來的。”
他說的是王養心和歐陽霖,他們之前就互相看不對眼。吵過爭過增進了解後,倒是變成了風雨同舟的知己好友了。
“這就對了嘛。”
“不過不包括李承銘。”
“————”李建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是本年會議的輪值主席,德高望重,在燕京商圈也是說一不二的人物,竟然被這小子給忽悠了,心裡的怒意可想而知。
“年輕人要知進退。”李建生陰沉著臉說道。
“我以前只知道退,不知道進。所以一直被人欺負。”秦洛笑著說道。“現在才知道進退。算是成才的比較晚。”
“我是這鹿鼎記的主人。我有權利趕你出去。”李建生生氣的說道。
“不用趕了。我正要來向李會長告別呢。”聞人牧月走了過去,聲音平靜的說道。
“聞人小姐,請別誤會。”李建生沒想到自己的這句話會被聞人牧月聽見,笑著說道:“我只是和這位小朋友開個玩笑。”
“我沒有誤會。”聞人牧月說道。“我確實是來告辭的。”
“好吧。”李建生也不便勉強,說道:“明日得空,我再帶小侄去聞人家拜訪。”
“明天我沒空。”聞人牧月說道,然後轉身就走,也不管其它人的反應。
秦洛愣了愣,趕緊跟了過去。聞人照和馬悅緊隨其後。
李建生暗地裡感嘆一聲,心想,她還是誤會了。
“太狂妄了。這女人太狂妄了。”李承銘指著聞人牧月的背影說道。他還沒見過這麼張揚不給人顏面不在乎別人想法的女人呢。
“是啊。可她是聞人牧月啊。”李建生說道。心想,你在韓國的時候可比這狂妄多了。別人一這麼對你,你就受不了了?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說的。就算他們是親叔侄,有些話說出來也會引發很大的矛盾。
“大不了不要和他們做生意。”李承銘說道。
“承銘,想法不要過於偏激。”李建生說道。“沒有永遠的對手,只有利益上的朋友。只要有利益,我們還是會抱成團的。你以後是要接你父親位置的,一定要學會站在全域性的角度考慮問題。”
“我明白了。”李承銘溫順的答應著,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他知道,他和這個叫秦洛的傢伙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利益上的朋友也不可能。
當然,這也正是秦洛的想法。
一直站在陰影處的男人走出來,笑著說道:“李公子今天晚上的論點頗為新穎,特別是對全方位資源的整合這個大難題的講述給人茅塞頓開的感覺。讓縱橫受益非淺,所以過來打擾說聲謝謝。”
“這位是燕京三傑之一的智公子秦縱橫。”李建生收拾起心中的不快,一臉笑意的幫李承銘介紹著說道。
知道是燕京鼎鼎有名的智公子主動跑來搭訕,這讓李承銘的臉上頗感榮幸,被秦洛和聞人牧月掃落的面子也終於重新煥發出光彩。
他謙虛的說道:“秦少過獎了。承銘才疏學淺,對商業一途也是初窺門道,說出來的觀點倒是讓你們這些行家笑話了。以後還請秦少多多指教。”
“大家都是年輕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秦縱橫舉了舉酒杯,說道:“喝了這杯酒,以後就是朋友。李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開口。”
“好。我們乾了這杯。”李承銘也毫氣幹雲的說道。
白破局站在門口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