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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想法都…蠻特別的。」張書妘說，但忍不住笑了，餘光瞥見後頭的教授也帶著笑意。她刻意委婉的語氣又引來學生一陣大笑。

第三張字條被開啟時，張書妘倒抽了口氣，但很快地掩飾過去，她很慶幸自己表現的訝異還不這麼明顯到隱藏不了。

這片潦草的字跡，她一眼就可以認出，林宇儂的字條。

「『…』」

為什麼要緊張？

「『離很遠，心很近。』」

簡直跟週記上的文字一樣簡短，很林宇儂的字條。

全班聽完調侃吐槽一番，張書妘笑著，但不知道到底怎麼面對這句話。最後她對著全班只說了兩個字作為評語，然後迅速地抽出第四張紙條。

「同意。」

她沒有忽略，林宇儂的視線一直都很專注，在文字衝出口的那刻，張書妘看到她低下頭，淡淡的笑。

「我覺得他很喜歡。」沈老師在張書妘上完課，跟那教授寒暄過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說，「他尤其喜歡妳跟學生的互動，很自然、很親切。」

張書妘笑著點頭，謝過沈老師。

「妳老實講，最後面的分享活動其實是臨機應變對嗎？」沈老師笑著問，看到張書妘尷尬的點頭後笑得更大聲，「我就提醒過妳，而且這課尤其容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