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孩子,怎麼了?”她幾乎是把梟抱到了椅子。
梟在心裡對自己的表演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覺得以他現在的演技去挑戰好萊塢應該不成問題的,唉!真是入錯行了啊,早去演藝界發展,他絕對是顆閃亮的明星啊。
而表面上的梟卻依舊痛苦地皺著眉頭,他擺擺手,無力地說道:“沒……什麼……醫生說我頭受過傷,記不清以前的事了。如果刻意去想的話,就會頭痛。”
“那我們不要想了,不想了。”万俟菀心疼地再次把梟攬入了懷裡,“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小舞。如果 ;你不相信的話,在你的左肩頭,有一塊不小的胎印,扇形的,是硃砂印。”
梟心下一驚,隨即暗自慶幸這的確是灸舞的身體,要不然,還真不好糊弄。他忙捂住肩頭詫異地看向 ;万俟菀:“你怎麼知道?”
万俟菀掀開了梟的衣領,果然,上面那塊扇形的胎印還在,那扇子中間,還有一顆小黑痣,當年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她還和丈夫玩笑過,說丟了誰她的小舞也丟不了的。万俟菀的眼淚像決了堤一樣嘩嘩直流,她抱著梟似乎再也不願意鬆開。
万俟菀當即決定咖啡館暫停營業一天,把梟帶回了家。
梟心裡得意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樂樂顛顛地享受著万俟菀那氾濫的母愛。
万俟菀把梟四平八穩地安置在沙發上,就開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她首先想到的是打電話給灸萊,還沒等灸萊開口,她就哭著笑著喊著:“灸萊!快回來!你哥哥找到了!”
於是,幾乎在灸萊破門而入的同時,灸舞回來的訊息便傳遍了整個鐵時空的高層。
灸萊衝進來,看到梟先是愣了兩秒,緊接著便直接撲了上去,也是又哭又笑地嚷著:“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可以這樣?……”
万俟菀也輕輕抱住了她的這一雙兒子,她覺得從來也沒有這麼幸福過,有了今天,以前受的什麼罪都值了,都不重要了。而那個一起共患難為了她不惜付出一切的小魔在這一刻已經被忘到了九霄雲外。什麼都不重要了,誰也不重要了,她的小舞回來了,所有的事都不重要了。
很快夏家的人、修、四城衛、蘭陵王都趕了過來,他們輪流跟梟說了很多,尤其是a ;chord一聲一個“小學同學”,直嚷嚷灸舞太不夠義氣,失蹤三年沒有半點音訊是鬧哪樣啊?現在回來了,居然還玩失憶!是怎樣?把他們都忘了?
梟卻在心裡暗自慶幸幸虧想出了失憶這一出,省卻了他好多麻煩。沒有人會懷疑這不是他們天天想念的盟主。
梟就這樣被白道完全接受了。但失憶這件事卻也給他引來了不小的麻煩,那就是夏宇,確切的說是夏宇提議讓醫仙給盟主看看。這在万俟菀簡直是個福音。被醫院的冷漠傷得體無完膚的她,驀地得到這個好訊息,激動得不曉得要怎樣才好。
夏宇一口應承他來安排,有他老爸的面子,他相信,醫仙不會不來的。
這對梟來說可不是好訊息,簡直就是糟糕透了。他的頭沒有受過傷,也根本沒有失憶,早就聽說葉赫那拉家的御醫醫仙醫術了得,不可能看不出來的。不行!他得想辦法阻止!把醫仙做掉?是條路。醫仙不除,他遲早是要穿幫的!梟背對眾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紅光。
與此同時,夏宇體內的鬼鳳也顫動了一下。
夏宇忙捂住胸口:【鬼鳳?你怎麼了?】
鬼鳳慵懶的聲音只有夏宇聽得到:【房間裡有人有魔性!而且是很高深的魔性!】
夏宇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万俟菀、盟主、灸萊、修、a ;chord、夏天,這些人不應該有魔性啊,阿香的魔性也早已洗乾淨了,鬼鳳是不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