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只能以暴制暴,法律沒有辦法解決一切……但是,我還是相信你不會為了報復那些人就不擇手段!我相信你,所以我只要你告訴我一句話就夠了……」
「我——我沒有什麼要說的。你看到的就是事實。你瞭解我的,我和你不同,沒有那麼多顧忌和限制,我只要達到最終的目的,不在乎使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雷御堂咬著牙別開頭,不想再看沈昭的雙眼。那雙眼睛輕易就能將他看穿。讓他的意志和堅持在剎那間土崩瓦解,他無法忍受,無法忍受他眼中流露出那樣悲哀的神情!
「不,不——你在騙我,你騙了我三年,你以為你說謊的時候我會聽不出來嗎?你到底瞞了我些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告訴我啊,現在復夜弘的案子結束了。我可以辭職了,你說過,如果案子結束了我仍然打算辭職,你就會答應我,然後和我一起離開這裡去法國不是嗎?」沈昭望著雷御堂,語氣異常冷靜。
「夠了,昭,別再說了!」案子根本沒有結束,你還不能離開。不要再說了,也別再想,明天早上醒過來,你還是你,你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沈昭的眼神使雷御堂的心臟狠狠糾結起來,再也控制不住那種異樣的痛楚,猛的低下頭去堵住了他的唇。
只有一個月而己,卻彷彿己經分開了幾百年。四唇相貼的瞬間,燎原的大火爆發般地熊熊染起。濡溼滾燙的舌迫不及待地探入對方口中,汲取著彼此的味道,顧不得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正在從唇邊溢位,幾乎是狂暴地相互纏繞、糾結在一起。
當兩個人都覺得因缺氧而不得不梢稍分開時,雷御堂仍戀戀不捨地不斷啄吻著沈昭的唇。
一手擁住他的腰,另一手攀上腳膛,撥弄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以拇指來回捻揉,不一會兒,就使那裡變得淤紅腫脹;同時,曲起一條腿頂入他的雙腿間——
「啊……」
被浸溼的長褲布料不停摩擦的異樣感覺令人瘋狂,半勃的分身很快就完全堅硬起來,貼住他結實的大腿。下一刻,腫起刺痛的|乳頭被野獸般的利齒急燥地咬住壓磨拉拽,無意間呻吟聲己經衝出了唇間,慾念如同潮水,傾洩翻湧。
沈昭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趴伏在光滑的瓷磚上,背脊親密地和雷御堂寬厚的腳膛貼合在一起的。他滾燙的慾望緊緊熨貼著他,但並沒有馬上進入他的身體:自己顫抖的分身正被他包裹在掌心中時快時慢地圈套愛撫,那修長邪惡的手指好像彈奏著某種樂器一般,不住地刷弄著暴露的頂端,誘惑它吐出更多鑽稠的欲液。
「唔啊……啊……不……啊……」雷御堂的手越動越快,讓沈昭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
「不要緊,不要緊的,昭……放鬆一點……就當是做夢吧,放鬆下來,別再強逼自己……」雷御堂將灼熱的吻印在沈昭的頸窩,啃噬著他的肩膀,遊移在胸膛上的手捏住一隻|乳頭掐下,立刻卸去了他全身的力道。
「御堂……御堂……我一直都是信任你的……別走……別再離開我!」沈昭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此刻心裡想要的究竟是什麼,甚至不知道臉上淌下的液體究竟是水還是淚。
「昭……Je t'aime……Je t'aime……」
沈昭的淚和低啞的話語再次把雷御堂逼向了某個極限,他不斷重複著這句從第一次見到他就己經烙印在心中的愛語,捉住他的腰骨,猛然長驅直入,深深埋進他的體內。以前從未分開過這麼久,那緊接著吸附纏繞上來的緊窒感幾乎讓他發瘋!
「啊……」沈昭仰起頭,發出短促而暗啞的呻吟。
狹窄的甬道瞬間被碩大強悍的入侵者撐大貫穿,內壁一次又一次遭到堅硬內摩擦:帶來的尖銳疼痛與激烈翻騰著的慾望交織在一起,狠狠地扣擊著他的身體和心靈。雷御堂有